江辞眼睛闭上了。
给他披了一件外袍,魏明安弯腰把他抱起来,找他们去了。
“破晓,你冷静一点。”
沈亭御声音不大,但很严肃。
一股戾气猛然冲顶,理智的堤坝摇摇欲坠。
破晓泄愤地捶了下那稳固坚实的结界,“我怎么冷静!那云庭知!”
“师父去哪里了啊!”
破晓攥着冰刃,嘴唇抿得很紧。
沈亭御叹了口气,抬步上前,拉过破晓敞开的衣裳,给他整理衣带,“我大概猜到了,阿姐是不是来癸水了?所以她今天起得早,我看厨房还蒸着南瓜。”
“是”,破晓冷静了,“我理解了,我也会这样做的。”
“不”,魏明安抬手制止,“跟我从头说一遍,怎么了?”
“应该是云庭知来了,刚好那时候沈离起来了”,破晓叹了口气,“她把结界改了,在里面打不开了。”
“她应该是自愿走的”,江辞睁开眼,望向远方,“师父在哪?”
“不知道啊!”
沈亭御见几人就朝他看来了,忙摇头,“师父根本没带我和阿姐看他的住所,算起来师父都有三天没正经和咱吃饭了,每天就来了一会儿。”
江辞瘪瘪嘴,“等着吧,闹不好云庭知也是疯疯的。”
“沈离说。。。”
破晓还没说完。
“哟,都在啊。”
云庭知阴郁的声音传来。
几人僵住。
只一眼,破晓就怒不可遏。
沈离暗示得都快张嘴喊了。
不要骂人!
破晓咬紧牙关忍下了。
“我改变主意了”,云庭知噙着笑,“今天就给你们这几个小东西治腿。”
江辞眉头蹙了起来。
他也看向了沈离。
魏明安微怔,“今天吗?”
“嗯”,云庭知摇头,“现在。”
沈离忽然笑了。
就在云庭知身后。
恰好,院内几人尽收眼底。
霎时间。
沈离身影鬼魅,挥开云庭知的管束,轻飘飘地旋身落进小院。
与此同时。
三道强劲的灵力填向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