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安抚地拍拍江辞,“阿兄没事,没有要紧事,不用叫二哥。”
江辞勾勾手,破晓弯腰。
“给他划个结界让他睡。”
破晓莞尔,“好呢阿兄,把自己划进去,真要打架你也没事。”
“小心点。”
“嗯。”
门外。
沈离面露不虞,“谷主做什么?”
云庭知今日穿的锦云纹衣裳,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看着就做工不俗。
他略一挑眉,“你出来。”
沈离乐了,抱起臂来,“谷主说这话不想笑吗?”
云庭知两指捏出一个小瓷瓶,在手中把玩着,“你应该很清楚你那个双腿没知觉的兄长的病症吧。”
沈离呼吸一滞。
云庭知眯起眼睛来,轻巧地打量着她的反应,似笑非笑地弯了唇,“如何?”
见她不答,云庭知也不恼。
继续道,“那日我听说了,有个你假的兄长,也是这种药膏,那人也万分痛苦,你就不好奇吗?”
“这药膏的主要药材,是差不多的,我改了几味,刚好适合你的兄长。”
云庭知掸掸袖子,收了笑容,“真可惜,这药膏白配了,诶。”
“你什么条件。”
沈离不悦地望过去。
“医治你的兄长啊”,云庭知耸了下肩,悠悠然地翘起唇来,“如何算都是你更值吧。”
“我如何鉴别呢”,沈离大方一笑,“谷主,您言而无信的次数有些多,我不太相信。”
“你!”
云庭知冷了脸,“你当真以为你这结界稳如磐石吗!”
沈离莞尔,“谷主想破我这结界,难免需要些气力吧。”
打的就是这偏差。
破了这个结界,云庭知要损耗灵力。
他大可以破掉。
但,结界里面的他们,也就不客气了。
云庭知愤愤挥手,“过来。”
沈离惊讶,他这从哪喊的人?
“谷主这是?”
云庭知好似很嫌恶的模样,一退三步远,颐指气使地开始使唤人,“把这药膏给他涂。”
沈离眯着眼睛观察。
“谷主,你们这神医谷,还有犯人啊?”
一个脏兮兮的人被几个类似县衙打扮的人拖上来了。
“啊!啊啊啊!”
云庭知淡笑不语。
沈离变了脸色,“这人别让他嚎了!吵到我哥睡午觉了!”
云庭知悠悠然拿回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