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晨:“······”
方子晨慌慌张张跑到船板上的时候,就见着乖仔狗一样吐着舌头,大眼睛泪汪汪的。
小风在一旁着急的围着他走来走去。
船栏上竖着两铁杆,上头结了一层冰,乖仔小舌头这会死死黏在上面,收不回来了,见了方子晨,他是呜呜叫,虽是听得不清晰,但方子晨读懂了。
“父亲,救命哟,救命哟,乖仔要完蛋咯~”
那富商听着了动静,也带人过来看,见着乖仔这么个模样,直接笑了。
乖仔又朝他使劲踢着小短腿,想要踹他。
富商同他接触过,晓得这娃娃除了爱胡言乱语,还最是要面子,当下就不敢再笑了。
赵哥儿推了方子晨一下:“夫君你别笑了,怎么办啊!快想想办法。”
方子晨笑得肚子疼,回了船舱倒了点水,慢慢淋在乖仔舌头和冰块粘接的部位上,过了片刻,冰才终于化了。
乖仔摸了摸自己被冻麻的舌头,瞧着方才舔过的地方,是心有余悸。
“父亲,这雪西莫会咬人舌头啊!太恐怖鸟。”
方子晨拍他头:“谁让你去舔它。”
“乖仔就想看看它系西莫味滴,有没有雪糕好西,乖仔下次不敢惹。”
乖仔说。
赵哥儿无语,往他屁股揍了两下。
乖仔捂着屁股,啥话也不敢说了。
一家四口,除了方子晨,其他三人似乎是铁打的皮,都不怕冷,整天的在船板上玩雪,玩得不亦乐乎。
这会还是好,到了十一月那会就更冷了,那时候河面结冰,船只都走不了。
赵哥儿暗暗庆幸当初出发的快。
十月二十三号,终于抵达京城。
前几天赵哥儿就一直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一动,被子里就灌进了风。
方子晨摁着他,不让他动:“这么高兴?”
“嗯!”
赵哥儿揽住他的腰,在方子晨下巴上啄了一下:“要见到爹娘了,我高兴。”
“还记得你家在哪吗?”
方子晨问。
“记得。”
赵哥儿说:“赵府,很好找的,我父亲在朝里当官。”
方子晨撑起上身,吃惊了:“啊?那之前你怎么没说过呢?”
赵哥儿疑惑道:“我没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