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柯尔门摇摇头。
亚历山大好象还想问个问题,然后又象是改变了主意,没
问出来。
“你想问点什么吗?”
约翰·亚历山大没有立刻说话,然后象拿定了主意似的,
说:“是的,大夫,”他说,“我想问您一件事。”
亚历山大想,不管会不会惹出乱子来,至少也要把心里的
疑问说出来。给送到化验室的血样多作一种试验的问题,在
昨天晚上和班尼斯特吵完嘴以后,本来不打算再提了。上次
给皮尔逊提了建议,碰了一鼻子灰,他的记忆犹新。但是,这位
新来的大夫看样子和气得多。即使他不同意,大概也不会发
那么大的脾气的。于是,他决定不顾一切,还是问问。“是关于
我们现在做的血液试验——敏感试验。”
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看见班尼斯特站在后边,秃脑袋晃过
来晃过去的,注意听着刚才的每一句话。这时,他走过来,很不
高兴地对亚历山大发狠说:“你听着!如果又是昨天晚上那件
事,你就不用废话了!”
柯尔门好奇地问:“昨天晚上你们说什么来着?”
班尼斯特没回答这个问题,继续教训着亚历山大。“柯尔
门大夫刚到五分钟,我不许你拿那些事情打扰他。那些事没
什么可说的!懂吗?”他又转向柯尔门,马上换了一副笑脸。“没
什么,是他自己胡思乱想,迷了心窍,大夫。现在请您跟我来
吧,我陪您看看咱们组织学化验室的设备。”他用一只手拉着
柯尔门的胳臂,想把他拉走。
柯尔门几秒钟没有动。然后,毫不犹豫地从袖子上把那
只手推开。“等一会儿,”他轻轻地说。随后他问亚历山大:“是
医务方面的事情吗?和化验室有关系吗?”
亚历山大故意避开了班尼斯特阴沉的脸色,答道:“是的,
有关系。”
“那好,说说吧。”
“是这个血敏试验,我妻子的这个,引起的,”亚历山大说。
“她是Rh阴性的;我是Rh阳性的。”
柯尔门笑了。“好多人都有这种情况。没什么问题——我
是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