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风没再动,只是俯身,唇轻轻落在她肩胛骨的疤上。
“这里也疼?”
蛇姬的睫毛颤了颤,后背泛起细密的痒意,盖过了疼痛。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干脆转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
月光照亮她眼底的水光,不是泪,是情动时的湿意。
“别总盯着疤看。”
她抬手抚上洛风的脸,柔声细语的说出三个字。
“看看我。”
洛风握住她的手腕,将那只手按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掌心下沉稳的心跳。
“我在看。”
他的声音很低,“看得到。”
蛇姬忽然笑了,抬手按住他的肩膀,主动凑近,吻上他的喉结。
“你这样……倒像在伺候易碎品。”
“你就是。”
洛风望着她腰侧的疤,语气认真,“至少现在是。”
“别开灯。”
蛇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很丑。”
简简单单两个字,好像已经代表了她现在的心情。
洛风轻点颔首并没有拒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微弱的月光,从纱帘的缝隙漏进来,照亮两人交缠的影子。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洛风才停下动作。
他将蛇姬揽进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臂弯,另一只手依旧护着她的腰侧,避免旧伤被压到。
这一夜对于蛇姬来说,用一句话很好的诠释了。
痛,并快乐着。
……
房顶的瓦片上,冰玫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坐了一夜。
本来,她是想直接离开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鬼使神差地留,想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
露水打湿了她的旗袍下摆,清晨的寒意透过布料渗入骨髓。
她却像没察觉似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面房间里的动静清晰地传上来,从压抑的喘息到后来的寂静,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她想起小时候妹妹总爱跟在自己身后喊“姐姐”。
想起两人一起接受议会训练时相互包扎伤口的夜晚,再想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