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的神色不由都亮了下。
不管正不正宗,仅是精致的摆盘,以及扑鼻子的香气,看着就好吃。
严初九没有要酒,一会儿还得开车,所以就端起了柠檬水。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到处都有标语。
至于代驾,严初九不考虑,开车这种事情,他只喜欢亲力亲为!
“来,柳诗雨,为你爸手术成功,为他闯过这一关!还有为我们三个今天第一次一起吃饭,干一杯!”
柳诗雨看着严初九真诚的眼神,又看看面前热气腾腾的食物,终于也缓缓举起了水杯,轻轻和俩人碰了一下。
碰完了杯,三人开动。
严初九见柳诗雨不怎么会切牛扒,索性就自己动手,这就将一份牛扒切成合适入口的块状,给她递了过去。
正手忙脚乱的柳诗雨见状,不由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谢谢老板。”
这个老涩……(这个称呼怎么又自动冒出来了?赶紧划掉!)——老板,实在是好暖!
把自己那颗绝望得快要碎成二维码的心,又细心缝合了起来。
任珍则是向柳诗雨轻轻眨巴一下眼睛,尽管什么都没说,但意思很明显:我都说老板是个好人吧,你还不信?
严初九看着她终于开始认真吃东西,心里松了口气。
这顿西餐未必有多美味,但它代表了一种姿态,一种将柳诗雨从绝望和焦虑中暂时剥离出来,回归正常的状态。
他继续发挥着那三寸不烂之舌,死猪都能说成活孔雀的本事,插科打诨,逗她们开心。
任珍笑得花枝乱颤,腿都快合不拢了。
柳诗雨多数只是静静地听着,吃着,感受着这份被细心呵护的温暖。
餐厅的灯光很柔和,照在严初九的脸上,仿佛给他加了层美颜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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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看起来再也没有“老涩批”的影子了!
说到“老涩批”这三个字,柳诗雨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平房中乌龙的一幕。
那一夜,你伤害了我!
那一夜,我满眼泪水!
当时的她,只觉得那是侵犯,是羞辱!
她的心里,仅仅只有将他千刀万剐的愤怒。
可此时此刻,同样一个人,坐在自己面前。
那份曾经让她深恶痛绝的亲密接触,竟然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种……不错的回忆!
这,怎么搞的啊?
当时立了牌坊,现在又做……
柳诗雨感觉现在的自己真的好复杂,好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