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坐到这里来说。”
孙氏都听出来了,孟君德自然不在话下,当即撑着身子坐起身来。
“你慢些!”
“舅舅,我扶您。”
李璨三人都忙往前走了一步。
“没事没事。”孟君德笑着摆手:“我如今好多了,身子没你们想的那么废。
是不是我受伤的事情,查到什么线索了?”
“舅舅。”赵晢面色淡淡,只有一双黑眸有些许凌厉之意:“这一切,应当都是王贻远筹谋的。
事情的真相是,王贻远的野心,远胜安祖新与韩太永。”
“什么?”
孟君德与孙氏齐齐看向他,异口同声地问了一句。
两人都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你说王兄?”孟汉春摇头:“怎么可能?
是不是查错了?
王贻远从前,曾数次救过我的命,我也救过他的命。
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他那个家,我去过无数次,他怎么可能?”
这几年在申州,如果没有王贻远从中协助,他或许都活不到今天。
“舅舅,是璨璨亲自去的。”赵晢望着他回道:“不会错的。”
“到底怎么回事?”孟君德挪了挪身子,坐正了些:“你们仔细说给我听。”
“舅舅。”李璨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郑重地道:“这件事情,我们调查许久了,都没有丝毫进展。
后来我们俩就想,这申州,安祖新和韩太永都下马了。
舅舅您也受伤了,就只余下一个王贻远。
他的官职最大。
我们觉得,还是要从他查起。”
“也不能因为他的官职最大,就怀疑他。”孟君德皱起眉头,还是不肯信。
李璨便看赵晢。
赵晢道:“舅舅,您听璨璨说完。”
“心儿,你说。”孟君德眉头舒展开,面上又有了些和煦之意:“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冲你,你别害怕。”
李璨乖乖巧巧的点点头,接着道:“王贻远确实如同舅舅所认知的那样,勤俭爱民,秉公执事,毫无破绽,殿下也查了许久了,没有丝毫的眉目。
所以,我就想着从他妻女入手。
今儿个,我便去找了他的女王淑媛,约她一道去集市上玩耍。”
“可是在他女儿身上发现了什么?”孟君德望着她,语气缓和了不少。
他闻弦知音之人,自然能猜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