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死了好些个。
到后面,二姑娘就说我乖巧,让奴婢跟着王姑娘。
奴婢就跟着王姑娘,到了申州伺候。”
“你来申州有多久了?”李璨问她。
“刚过半年。”春霞老实地回道:“今儿个,奴婢见糖糕与糖果要好,便想起奴婢的妹妹秋霞来。
是以说了半句,察觉说漏嘴了,怕影响到王姑娘,便实话与她说了,她便逼着奴婢自尽……”
春霞说着,又红了眼圈。
“秋霞,是在老家?”李璨问。
“是。”春霞点头:“秋霞如今还留在二姑娘跟前伺候。
当时,二姑娘说,我若是不伺候好了大姑娘,她就要秋霞的命。”
李璨点点头:“所以,你才对王淑媛唯唯诺诺,唯命是从?”
“这些都是做奴婢的本分,奴婢没有怨言。”春霞眼圈又红了:“只是王姑娘动辄打骂奴婢,从不将奴婢当
人。
她只要是生气了,手头有什么东西,别拿什么东西打奴婢。
有一次,王姑娘用装着滚水的茶壶砸在奴婢头上,奴婢险些死了,躺了半个月才能爬起来。
奴婢实在是害怕。
可是又不敢反抗。
奴婢的妹妹,又还在他们手中。”
她说着悲从中来,又流下了眼泪。
“王贻远老家,还有些什么人?”李璨垂眸思量着问。
“还有许多人。”春霞回道:“王氏家族的人,几乎都聚集在那处。
老爷的母亲,大伯父、大伯母都在,老爷的堂兄一大家子,还有族内许多人家,都聚集在那处。
那一个村子,几乎都是王家的。”
李璨点了点头,抬眸问赵晢:“王家,是不是原来就有家底?”
“王氏族人众多,原先可算得是富户。”赵晢自书中抬起头来:“王贻远除了过年,平日与他们的往来并不多。”
“嗯。”李璨点点头。
她猜也是王家本来就人丁兴旺,王贻远又尽量远离,看着像是没有关联似的。
所以,赵晢的人才会什么都没查出来。
“你原先,就在芜州生活?”李璨又问春霞。
春霞点点头:“是。”
“那王家,可有什么奇怪之处?”李璨看着她。
“奴婢不曾看出来。”春霞想了想,摇了摇头,又道:“只是二姑娘特别喜欢夫人,每次过年回去,二姑娘都一直跟着夫人,王姑娘时常不高兴。”
李璨凤眸转了转,看向赵晢。
两人对视了一眼。
李璨道:“行,也没有其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