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子”
得到消息的朱厚炜,一时不知该如何对此事发表评价。
“居然是朱厚熜带头搞事的,这家伙跟杨慎有矛盾吗?”
“没有,兴世子除了求道,并不喜欢在其他处与人争论。”
张岁岁摇摇头。
朱厚炜乐了,那真就是宿命中的纠缠啊。
即便没有上位,没有大礼仪,他们的宿命也还是被缠在了一起。
“不过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皇子王孙犯法也该与庶民同罪。该罚还是得罚。”
虽然是看个乐呵,但朱厚炜还是装作问题很严重严肃的说道。
“就罚他们这个周末每人加十套卷子并义务劳动把学堂打扫干净吧。”
张岁岁闻言不由一笑,这惩罚还真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别笑,认真点,这罚是必须落实的。”
朱厚炜认真道。
虽然他也看杨慎不怎么顺眼,但人家是翰林,是朝廷在编的官员。
这还是一场群殴事件!
而且朱厚炜前不久还因为世家二代坑爹的事在担心朱载疆以后会不会坑叔。
现在可好,说麻烦麻烦就到。
那不得借此好好教育教育。
“是是是,明白了。”张岁岁附和着连连点头。
“至于杨慎”
朱厚炜此刻倒是没什么所谓。
杨慎这般作态,让他愈发觉得所谓的第一才子名副其实。
或许发育起来后能让人有点眼前一亮的点。
但现在真的,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又是一日朝会。
此时朝堂的文官们同上次逼宫已经截然不同。
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了往日气势。
本以为朱厚照不在,只有朱厚炜一个人是最好搞事的时候,能够一做不做二不休将新政等等一众问题都给它办了。
谁曾想事情没办成,文官集团大批人还直接进去了。
失去传统手段的文官,面对手握兵权还民心所向的朱厚炜,着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文官原本最大的几个优势点现在都在对面,那还怎么玩嘛。
朱厚炜看着御下众人,神情平淡。
他不会小看文官,因为这个群体的心眼子耍起来觉得让人看得都容易生理不适。
但现在,他也不会把文官的威胁过多放大。
正如洪武、永乐时,文官集团根本就没有能翻风浪的机会一般,只要自身底盘够坚手腕够硬,他们也就那样。
他们真正让人觉得麻烦的,其实应该是思想的传承性。
宋明数百年来,文官集团的底色代代相传,一旦抓到皇帝示弱或是武勋示弱的时候就会迅速崛起占据高位把持权柄进行深层次的“文化”。
他们的影响并非阶段性兴起而是长期一步步营造的。
不过朱厚炜对此倒不算太过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