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人定力怎么这么好,蓝盛夏实在是忍得难受,道:“快去床上吧。”
余洛秋又愣了:“你这么急?”
当然了,不到床上怎么好好发挥本总攻的实力!
蓝盛夏半猜半疑地推断“阿言”应该是受,只好又别扭地柔情一笑:“快点嘛,哥哥。”
叫别的还好,“哥哥”属实是戳中余洛秋的性癖了,回握“阿言”的手就被带着推进了卧室。
原本余洛秋是被摔上了床,但他仍是逞强地翻了个身,把蓝盛夏压在了身下。
“阿言,你力气……挺大的。”
蓝盛夏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香薰,挑了挑眉:算了,就让他再得意会。
于是好整以暇地盯着身上的余洛秋,道:“哥哥想怎么上我?”
余洛秋顿时有点尴尬:确实,从小到大,他连手也没牵过,更别说亲吻,做爱什么的更是毫无经验。
但为了防止“温辞言”逃跑,他只好咳一声,去解蓝盛夏的衬衫。
蓝盛夏身上的这件蓝色竖条纹衬衫,与温辞言的那件倒真的挺像。余洛秋脱他的衣服时,还有点恍然如梦,好像上一秒还正经穿着衣服的阿言,下一秒就变成淫荡的性奴……
蓝盛夏好奇地看着他还没脱完衣服就红起来的脸,越发觉得新奇有趣,绯红的脸蛋就像苹果一样,让人好想咬一口。
慢吞吞地帮他脱完了衣服,余洛秋也没在意温辞言何时练就了这么健壮的身材,竟然还有这么傲人的尺寸,只是盯着他怒气冲冲的肉棒看,脸火辣辣地烧。
“想上阿言的话,就握住它。”蓝盛夏将他的手牵到自己的肉棒前握住,循循善诱,“把它弄舒服了,阿言就让你干。”
不知是不是迷情薰香提前发挥了作用,毫无经验的余洛秋还真听信了他的鬼话,握住肉棒听话地套弄。
毕竟是男人,再没经验,自慰还是会的。
只是别人的肉棒不比长在自己身上,下手容易不知轻重,余洛秋的劲用轻了,像隔靴搔痒;劲用大了,又仿佛是要把自己的屌给扯下来一样痛,蓝盛夏只得连连叫停。
“……对不起,我,我没做过。”
余洛秋耷拉着脸,十分愧疚。
蓝盛夏一扯坏笑,趁机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极其利落地点燃了床头的薰香,将唱片机的唱针放了上去,一首暧昧的爵士乐缓缓流淌,蓝盛夏这人做爱前,别的无所谓,氛围是一定要渲染到极致的。
余洛秋还懵着,就被蓝盛夏按在床上亲了个透,连指尖都不放过。
隔着T恤衫,蓝盛夏的手指灵活地揉搓着他的乳头,直到高高凸起。
蓝盛夏将他身上的t恤一把推了上去,露出白皙精瘦的肉体,只有几片薄腹肌。
他忘情地用嘴吮吸着余洛秋的乳头,尽管余洛秋无力地在推搡着他,嘴中破碎的呻吟惹得他欲火更甚。
他妈的,憋死他了,他早就想把这美人肏得下不来床了!
余洛秋挣扎中还是潜意识地觉得自己必须得在上边儿,于是推开了他,再次翻身将他按在身下。
这一次,余洛秋终于看清楚了。
身下这人五官深邃,一头乌金短发已然凌乱,深黑的眉毛高挑着,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海般澄澈的蓝眼睛,高耸精致的鼻梁,嘴角微微翘起的微笑唇饱满欲滴。
要命的是,他那双桃花眼一路火花带闪电,直勾勾地瞧着自己,对视一眼仿佛要陷入深情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