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寝宫的女使们,忙的脚不沾地,历荣就站在旁边皱眉看着。
“历大人……这祖训有言,不可白日宣淫,我们……”
“没事,该做什么做什么,殿下有分寸。”
“是。”
女使们拿着大大小小的刷子清洗他的全身,池渊没有挣扎,只是如同一只被摔晕了的鱼一样,静静的躺在案板上。
虽然清洗的是污垢,却似可用生剖鱼鳞作比。
清洗……真的洗的干净吗。
突然,早就没了什么感觉到某处,突然流出了一道液体,池渊感受到胯间的濡湿,身体僵硬了起来。
周遭静了静,一盆温热的水泼了上去,把脏污冲走了。
“让我…自己来,让我自己来吧。”池渊突然蜷缩起了身体恳求,用手臂环过隐私处,露出了后背上三道纵横的疤痕,那是血肉曾被洛朝的“荆棘剑”破开过的痕迹。
一剑划过,深些内脏便会受到波及,霎时破裂,浅些,便是如同他这般,留下难看的,永远也抹不去的伤疤。
女使充耳不闻,继续命令道“将腿分开。”
历荣突然开口,“让他自己来,你们都出去吧。”
“这……万一要是洗不干净…。”
“殿下不会责罚的你们的,出去。”
池渊墨黑色的头发濡湿着,一缕缕的贴在额上,颈上缠绕,他没有让谁为难,爬了起来,仔仔细细的清洗了软塌塌的阴茎,将它洗的发红以后,没有忘记自己真正承欢时要用的地方。
历荣捏着剑柄的手越来越紧,看着他流程熟练,像是做过很多次一样,注完水便靠在屏风上站着,轻轻的呼吸着,暗自忍耐,不一会儿便低头弓腰,坐下去对准了恭桶,历荣不由得出言讥讽,“池统领还真是天生……做婊子的料。”
不太好听的声音和不好闻的味道在净室里出现,历荣走到一旁,抬手推开了窗。
因为烧水而变得氤氲的室内,散了不少潮气。
“多谢。”池渊充耳不闻,抓起一方巾便开始绞干自己的头发。
“池大人谢我什么?骂你婊子?”
池渊摇了摇头,“谢谢你让我自己来,虽然结果没什么不同。”
“觉得难堪吗。”
池渊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半晌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当然。”
历荣本来想要再讥讽几句,比如“如果你清醒些,别做那些昏头的事,就不会换来今日的难堪。”
但是不知为何,没再开口。
等众人再进来时,同福也跟着进来了,说女使们没有调教过男侍,不懂规矩,他来帮衬一下。
他带着个雕了莲花的箱子,着人把屏风拉上了,把女使们也隔在了外面,历荣往前迈了一步,听到了细小的崩溃的抽泣声。
同福不一会儿便出来了,招呼着女使用锦被把池渊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