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深吸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等着,周涉川取过了碎雪,踱步而来,然后鞭梢就慢慢的划过了池渊的背脊,让他炸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殿……殿下…”
“嘘。”
鞭锋凌厉,劈头而下,池渊瞬时从跪伏变为了匍匐,他咬紧了牙关,却是半天都爬不起来。
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他没有想到,周涉川真的用这条杀敌的武器来责他。
何至于此。
“殿下……咳咳…今日秋节,不宜杀生。”
周涉川收起鞭,拿鞭柄抬起了他的脸,缓缓道“你不是不让本王拿你当人吗,本王现下心中躁郁难平,需泄愤,你有疑异?”
池渊现下对痛觉有些麻木了,竟不觉得无法忍受,他喘了几下微微平复,眼睛红了红,“好疼。”
“别撒娇,本王不吃这一套。”
“您吃的……”池渊小声道。
“啧。”
周涉川将碎雪扔开,躺回了床上,“今天是秋节,回去早点睡吧。”
“殿下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些,难道是因为奴在此吗。”
“别自作多情,再不走,就让暮岁把你扔出去。”
池渊掀开被就钻了进去,侧身把周涉川抱住了,“你……”
“殿下……好冷…让我暖暖。”
身体确是一片寒凉,周涉川拧了拧眉,往里挪了挪,池渊得寸进尺的追着抱了过去,手心撞到了某处,身体徒然热了起来,“殿下…让我侍奉您吧。”
池渊用手挑开了亵衣,头也钻了进去,热气腾腾的某处已经硬挺了不知多久,他张开口便含,嘬的发出了声响。
周涉川仰头浅哼了一声,心口一直翻涌着折腾的气血终于平复了,凝滞之意亦有所缓解。
终究只得无奈道“受不住了……告诉我。”
池渊把嘴角撑的生疼,还是大大的张着,喉咙再一放,顶端就塞进了喉道里,竟是一整根都吞下了。
周涉川不由得伸出手,摸着池渊被撑得变了型的脸颊,闸口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合上,池渊刚要退出去缓缓,周涉川却像是早有准备一样,狠狠地按了下去。
“唔……”窒息感和恶心感皆尘嚣而上,池渊伸出手无力的扑棱着,周涉川却死死地将他钉在身下,“呃啊……”声音并不好听,但是周涉川却如同着了魔一般,嘴角勾起了愉悦的笑。
他缓慢的松开手,听见被子里传来一声声几近疯狂的呼吸,拼命的汲取一点点空气。
然后,周涉川身子慢慢靠后,伸出双腿夹住了池渊的背脊,刚被鞭梢扫过的地方已经鼓起了一道肿胀的伤口。
周涉川抵着那处狠狠地用力,将池渊的头颅锁定在自己胯下的方寸之间。
“继续”他道。
池渊已经几近力竭,身体不断的颤着,神志也有些模糊,他突然想到埋在肋骨里的东西,狠了很心,一把按了下去。
“嗯……”神志渐渐回拢,池渊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然后就又含了进去。
脑中突然回想起很多场景,最多的是他扛着王旗,策马飞驰到周涉川身前,身上疼的要死,但是笑的眼神飞扬,“殿下!臣已取得统帅首稽!”
下一刻便从马上栽下,周涉川飞奔而来接住了他,望着他满身的血色,笑的温和又掺着些痛惜,他说“做得好。”
又一轮窒息感,口水不知不觉的分泌了出来,把周涉川的亵衣打湿,周涉川掀开被,看着那一片水渍眯了眯眼,他把性器拿了出来,池渊干呕了几声,捂着胸口头脑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