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表情复杂,他胆怯地看着耶,在士兵的催促之下往前挪动。
“请拉比安!”犹太走到耶的跟前问候他,然后亲了亲他的面颊。
这是他和士兵们约定好的一个暗号,替他们指明这就是耶。
士兵们马上一拥而上,拿着铁炼要绑耶。
彼得挥舞着刀冲了上来。砍掉了一个士兵地耳朵。
耶阻止了他,把那个掉了耳朵的士兵治好然后束手就擒。门徒们都离开他逃走了。
这场逮捕的戏,几乎全部的镜头都是慢一倍拍摄,没有比慢动作镜头在这个时候更能淋漓尽致地表现悲壮、压抑的气氛了。
这场戏,从十二点一直拍到三点多。几个小时里拍拍停停。很多镜头我不满意就重拍直到满意为止。
就这么折腾到了三点半。当最后一个镜头成功拍完之后,我一头栽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地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地上午。
恩塞纳达镇。睁开眼睛地时候。头疼得厉害,外面有很好的阳光。天空湛蓝无比,白云一朵朵地浮在空中。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了窗户旁边。
我住地这个小楼,可能是恩塞纳达镇最高地一个建筑,从这里窗户里望出去,不仅可以看清楚小镇的全貌,而且还能看到远处起伏地戈壁和山谷。
镇子里繁忙一片,比平时喧闹得多。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高远的天空,
谧而安和。
“醒了?”霍尔金娜端着一些吃的走进房间里,看见我坐在床前,大为惊讶。
她放下东西,伸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笑道:“总算是退下去了,你不直到你昨天晚上有多吓人,刚刚拍完戏就一头载在地上,差点没把我们所有人给吓死,两个医生都慌得连针管都拿不住了,一番抢救才把你的烧退掉。从希拉山谷回来的路上,你就一直说着胡话,而且全是亚拉姆语,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霍尔金娜一边给我喂粥,一边嘀嘀咕咕地说道。
她说的这个事情,我完全不知道,但是却在意料之中。
晚上拍戏的时候,从第一个镜头开始,我就已经觉察出了有些异常。当然,这种异常对于我来说,倒是件好事。
因为我已经无比肯定下来,大祭司对我说的那句话,是完全正确的。
这,是对我的一次历练和考验。
扮演耶的我,很有可能想耶那样接受同样的巨大考验,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把近两千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反应出来。
“下面怎么这么吵?”我皱着眉头冲着窗外指道。
“恩塞纳达市政府来人了,说是要下午就把埃米他们送到车上运到美国。”霍尔金娜的一句话,让我顿时站了起来。
“什么!?他们不是说要分批的吗?!”我吼道。
霍尔金娜点了点头,然后道:“可他们现在改变主意了。”
“这帮狗杂种!”我骂了一句,然后推开霍尔金娜的勺子走出了门去。
当我穿过镇子里的石子土路来到小广场上的时候,那边早已经围满了人。
埃米和他们的那帮手下们满脸的气愤,他们虽然手里没有武器,但是一个个都攥紧了拳头,摆出了一副拼命状。
斯蒂勒和茂瑙等人正在面红耳赤地同摩里洛辩论,显然他们对恩塞纳达市政府这种出尔反尔的行为感到极为愤慨。
摩里洛则是一脸的无奈和坚定,他的身后跟着大批的警察和武装人员。
看起来,如果处理不当的话,这里马上就会上演一场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