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快乐。”
就这几个字。
魏明安咬牙切齿,“江辞人呢?”
云归淡淡笑,“家主夜里动身,走了一会儿了。应该已经到京城了。”
江辞写的时候笑得不行,一边想想魏明安抓狂的样子,一边笑。
为什么写两遍呢。
去年魏明安生辰他没回信。
“这王八蛋”,魏明安抓起披风就要出门,“云归你让开!”
其他几个人也来了。
反正魏明安把长寿面吃完了。
江辞还有先见之明地跟他们交代过。
“甭管魏明安怎么闹,他要出门都给他拦住,这犟种一定是要去京城的”,江辞一脸严肃,不疾不徐地开口,“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顺着我摸到云州这里,这几天护好他。”
“哦对了”,江辞翻身上马,又停下,“他死闹,你们就给他干晕,软禁,什么都行。不用顾忌,我兜着。”
“家主小心!”
“知道了!”
全如江辞所料。
魏明安扯东扯西,就是要出门,绝口不谈京城。
“得罪了,魏管事。”
魏明安再醒来。
就在粮仓了。
铁桶守卫的粮仓。
魏明安无语,“云归!我要去铺子视察!”
云归油盐不进,“您视察粮仓吧。”
“你!”
魏明安气了个仰倒,“那你倒是让我出去啊!”
云归把小窗打开,“看看就行了。”
“云归!”
魏明安直接动手跟他打。
然后立马被制服。
“魏管事,这里您的书桌上的东西我都搬过来了,衣裳很多,如厕在那边,您的吃食会有人来送。”
魏明安气得要命了,“我生辰诶!你关我?!”
云归不答。
他把门一关。
这本来就没有对外的窗户的小屋,就剩魏明安一个人。
魏明安气得踢了一脚椅子,“江辞!你等着我不揍你的!”
老办法了。
后来云归再来,身上带了些血腥味。
“你受伤了?”
魏明安关切道,“上过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