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去见了楚晏明。
“呐,位置,里面那乌泱泱的金银财宝啊”,江辞晃着手里的钥匙,“我的人拼死抢来的钥匙,我劝你亲自查。”
“我直觉此事不小。”
江辞淡淡道,“我们要走了,我来不及给你查了。”
“这算我临走给你的礼物吧”,江辞垂头笑了声,“帮我照看下,别到时候我回来,我家没了。”
“小事不用你操心。”
“最主要是粮。”
江辞认真道,“好吗?”
“臭江辞”,楚晏明捏着拳头凶巴巴的,“我堂堂皇帝诶,瞧不起谁呢。”
“好不好啊。”
“你这臭家伙”,楚晏明别别扭扭的,捶了他一拳,偏过头去,“早点回来。”
“此去不定”,江辞真诚地举杯敬他,“如果不顺利,大概一年后相见了。”
楚晏明愤恨地走到他身后,“都赖那皇兄!我!”
“诶呀”,江辞笑哼,“既来之则安之,已经发生的事情那能怎么样呢。”
“我们仨都去”,江辞拍拍他,“郭逸之也走。”
“嗯。”
“一路小心”,楚晏明撩袍蹲在他的轮椅旁,眼眸中满满的黯然神伤,“你们要去找那种隐士是不是?那我的名头有用吗,你记得一定要用啊。”
江辞噗嗤笑了。
“好啦”,江辞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哈,我命大,安王都没把我弄死,就治个腿,没事的。”
“江辞!”
“我回家了噢。”
“过两天我就悄悄地走了。”
“诶呀江辞。”
“瞧你那样。”
。。。
又是一年一度的比武。
全家都去看了。
今年呢,出了些小变化。
倒数第三轮打完。
沈离面色不悦地回来了。
“怎么了?”
破晓捏捏她紧绷的小脸,“我看沈亭御还好啊,不过段景临是快输了。”
“下一场我和沈亭御。”
结界里瞬间寂静。
“姐姐。。。”
温谨珩忧心地瞧着。
沈离坐下来骂,“成心!就故意的他们!”
“知道许源打不过陆徽,也打不过我,就成心恶心我一下。”
“嘿呀”,沈离挽起袖子就起身,“我这暴脾气。”
“你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