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犟花殷红饱满的唇瓣微微噘着,红唇妖冶如烈火,温谨珩低头,用饱满的小葡萄吻住她的唇。
长而卷翘的眼睫扑簌扑簌。
小犟花懵懵地嗯了一声。
温谨珩压根没抬头,扯下丝带来。
桑婉被他按着掠夺,呜呜咽咽地扭着手腕捶着他的肩膀。
温谨珩不管,不在乎。
歪过了头,脸颊抵住她的唇。
将叭叭骂他的话语掐掉了。
桑婉不服气地哼哼。
这人怎么力气这么大!
温谨珩卯足了劲,要把这几天被这个臭花捉弄来捉弄去的劲头发泄出去。
桑婉尖叫,“还来!!拿走啊!”
温谨珩挑眉,我说了,一会儿你别哭。
桑婉咬紧牙,“我就不吃,你滚!”
一双铁臂环着她的腰。
桑婉上半身能捶他,下半身能踢他,偏偏就是出不去,逃不开这双胳膊。
温谨珩淡笑,立刻手脚并用地给他制服。
桑婉气得牙痒痒,瞪着被拉高的手,“你就是个坏人!”
温谨珩不置可否。
谁说他是乖乖小男孩了。
他要是乖,小时候就死了。
莹白小字钻了出来。
桑婉疑惑地嗯了一声,抬头看去。
“说爱我。”
桑婉愤恨道,“我就不说!”
温谨珩也是被气疯了。
“你很牛噢”,桑婉不服气,卯足了力想要把他顶翻,她要当上面那个!
温谨珩啥都没干,就是趴在她身上而已,事不关己的歪头笑。
桑婉使了牛劲了,呼哧哼哧地努力。
温谨珩哑然失笑。
可爱。
太可爱了。
“嗯。。。”
温谨珩冷不丁地揽紧桑婉的腰。
桑婉闷哼了声。
反正他有姐姐姐夫支持,温谨珩破罐破摔,干死这个破犟花得了!
桑婉尖叫着抓紧丝带。
冷冽与清甜,仿佛两股相悖的溪流,竟在这方寸空间里找到了隐秘的交汇点。
茉莉的冷峻清光被葡萄汁液般的甜润所晕染、渗透,葡萄汁的甜意亦被茉莉的幽香所提点、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