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安美滋滋地歪着脑袋哼哼笑。
“腿疼不疼?”
江辞给他垫了个枕头。
魏明安哼唧唧地点点头,脑袋往他这边凑。
江辞瞧得心都化成一滩水了,沉沉笑着,把手伸过去抚着他的脸,“疼点一下,特别疼点两下。”
魏明安委屈巴巴地足足点了四下头。
“绵延不断的疼?”
“比嗓子还疼吗?”
魏明安又点头,这回哭唧唧的。
江辞叹气。
“搞不好因为这种疼”,江辞一手给他牵,另一手轻轻柔柔地拍着他,“云庭知才会不让你动吧。”
“我发现这人真奇怪,脾气臭得离谱,他干的事也不都是坏事儿啊,嘴上说的一定坏的透顶。”
“就刚才你进来,他那个结界是不隔绝声音的。”
江辞拍拍他,“他敲你腿,你的声音,我们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魏明安怔住了。
噢还好有药丸。
要不他把天花板嚎出一个窟窿,外面他们不得急疯了?
某人哼哼唧唧地偏过头。
“诶呀”,江辞失笑,往上躺了躺,“我哄我哄~”
魏明安笑弯了眼。
“我给你讲故事”,江辞轻飘飘地拍着他的手臂,“哥生咱俩气了呢。”
“嗯?”
好奇的脑袋支起来看他。
江辞差点笑喷。
“好了你”,江辞笑,“快待好,别动了,我又不会跑。”
“你快点含啊,大药丸。”
江辞希冀地眨眨眼,“快含完跟我聊天~”
魏明安哼哼唧唧地攥紧手。
恨不得踹他一脚。
在含了在含了。
这么大一个!
苦死人了还催!
到底是谁发明的这馊主意,魏明安生无可恋地想和温谨珩交流三天三夜这种含药丸的苦楚。
快说啊,魏明安挠挠他的手,哥怎么生气了?因为我先来了?
江辞莞尔,“是的,不光是你,连着中午的我,哥大抵是有点挫败和别扭。”
哄好了吗?
魏明安眨眨眼。
“哄好了呀”,江辞骄傲地扬起脑袋,“我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