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常钺反跨到我身上,紫貂皮做成的肩甲掉了地,他一手将我困在雕花栏里,另一手擒着我的下巴,面上冷凝,眸中星寒。
“是谁教的你这般强撑,大冬日在外淋雪,还将我的药倒掉,我若不管你,你是打算这样烧死下去?穆汝安,你是觉得活腻味了,还是怨我没有早去找你。”
常钺说的好笑,竟是当了真。
我又怎会怨他,那夜我被玉闵衍顶得胀疼,凄凄惨惨地哭了一夜,眼睛都哭肿了,他在梁上吹冷风,称职称责的听着。
同我比起来,他是要更惨些,可惜我也帮不上忙,他既奉命守我,总不能躲到院外去。
第二日发了热症,又听闻下了雪,我实在心痒,就光脚跑出去,没曾想遇上他和阮子都一同回来。
至于倒掉那些药,更是无稽之谈。
苏文棠的红梅遭了雪殃,我见碗中的药热腾腾的,正好拿过来用。
我想解释,常钺却不准我比划。
他发起怒来,我着实吃不消,手像铁钳一样不准我乱动,两条腿也压在我的身侧。
我抬了抬腰,想从他腿下钻出去,谁知他又按着我,面上恼怒非常,叫我不要乱动。
我一愣,才发现有什么硬的东西顶着我。
反应出那是什么,我复杂地看他一眼,顿觉他也是个不安稳的。
常钺之前很少碰我,他对长兄忠心耿耿,当初还是吃醉了酒,才将我折腾到榻上,对着我的脸打春。
今日倒也不像他,见我眼神在他胯间扫来扫去,他质问停了口,当即便要从我身上下来。
我起了坏心思,两只手抱住他的脖颈,不让他走。
抬腿搭上他的腰,在他腹间缓缓磨蹭,玉茎擦过他的鞶带,我小声吐息,吹在他的面上。
他红了脸,嘴上斥责,眼神却是无状,看都不敢看我。
“你不要胡闹。”
说罢就要推我下去,我哪里肯,好不容易让他不再唠叨,我正要清闲,他若是缓过神来,又成了婆婆妈妈的人。
我在他胸上写字,一笔一划,端的是绕指柔肠,他微微愣住,似是不敢相信。
是了,他曾同我说过,他在家中排行第六,家人也称他六郎。
我样貌最像长兄,此时学着母亲的样子张口唤他,虽是无声,却也是含着潋滟秋波。
我说,“六郎,我知错了,你别怪我。”
说话间那处出了水,我眼角泛泪,一眼不眨地望向他。
终于,见他喉结动了动,随着我的力道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