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运输木石,不像是有大军的样子。
哈儿和又问起殷州的虚实,斥候未作侦察,也不敢隐瞒。哈儿和倒没有迁怒,只让其好生休息。
他复将先前那败兵找来,给他一匹马、一张弓、一壶箭。
“俺知你是白狼部的好汉,先前定是南蛮用了诡计。如今给你弓马,去给殷州报信。就说俺要攻打慈州,让他们准备些粮秣、旁牌。”
“旁牌是什么?”
“便是那种一人高的大盾。”
哈儿和现学现卖,他也是昨日才晓得。那败兵闻言便伏地磕头,算是告别。
哈儿和下令扎营时,达卢古斡论的传令兵也赶到了肃州南约二十里。虽然肃州并未攻取,但三个女直人并不惧怕。
他们南侵以来,时常三五一群便攻克州县。有的县城看着还远,一见他们旗号,便派人来请降。
于女直诸军士而言,南蛮打不过他们,或者干脆就投降,这仿佛牛喝水,人吃肉一般的常理。这也是达卢古勒敕进城受降遇害的因由之一。
达卢古斡论本不打算强攻平壤,他亲自率军查看道路,想要切断高丽人粮道。而恰在此时,高丽领议政崔濡的降表递到了女直在大城山的中军大营。
达卢古勒敕受父命监理中军,原本并不敢拿主意,但高丽人请降之事,一路打过来,他见得多了,没有八次,也有六次。
因此他便准了崔濡投降,准备按照之前的做法,入城安抚那些南蛮头人,让他们多捐粮食保性命。
哈儿和劝不住,还派了哥哥去看顾,结果一遭送了性命。诈降这种行为,对女直人来说当然非常卑鄙。
三位达卢古斡论的传令兵,此时也在讨论达卢古勒敕的事。不过他们的讨论重点。
是如果肃州来向他们请降的话,要不要进城安抚南蛮,以及一旦受降成功,谁留下来看顾城池比较合适。
月夜星光。
值夜的传令兵忽然警觉起来,准备躬身唤醒同伴。
不料两个同伴本能的惊醒。
“有骑军靠近。”
“六七十骑。”
另一位传令兵则是尽可能的登高望远。
“瞧不清,应该一里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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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有这许多骑军?”
“先躲开看看情势。”
一骑,两骑,三骑。
越来越多的骑兵穿行而过。
“看起来不像南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