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惚想起别人是怎样看他的。
阎王,狼狗,野狼……
林纾从来没觉得恼火,他甚至觉得,这些传言说的很对。
他就是一条无处可去的野狼,做野兽,比做人真实,也比做人快活。
女穴里却猛烈收缩着,喷出水来。
镜郎抽泣着,潮吹了。
林纾也随之射了进去。
惊雷炸响,映亮两人交叠在一处颤抖的侧影。
林纾覆在镜郎身上,仍未餍足,他半硬着,忍耐不住,又插进喷水的甬道,用力地耸动,埋在痉挛的内壁里,不肯抽出。
镜郎仍在失神,林纾衣衫松散,现出赤裸胸膛,他取出一枚小小的精铁钥匙,为镜郎打开了手铐与脚镣,把他抱去清洗。
少年和中年妇人沉默进来,开了门窗通风透气,手脚麻利地换掉浇得湿透的被褥,渐满浊液的床帐,又点上镜郎闻惯了麒麟髓,驱散风中雨水的腥气。
镜郎喘息未定,靠在宽大的浴桶里,故意使坏夹了夹林纾卡在他穴里,往外掏弄精水的手指。
“还想做?”
镜郎只当做没听见,转了转酸疼的手腕:“你怎么给我松开了。……哦,要和我睡,你是怕我用锁链勒死你?”
“你应当知道。”林纾平静以对,“就算勒死我,我也不会把钥匙给你,你也逃不出去。”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你也知道,不可能。”
完成了清洗,林纾仔细地为他擦身,换衣裳,又抱回床上,给大腿和女穴上药。
“你不是讨厌做这事儿,你讨厌的是我,对么?”
“你是我亲哥……!”
“你不在乎,林纪,什么亲兄弟不亲兄弟的,你只是讨厌我。”
“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你可以恨我。”林纾神色平静地重复。
镜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手扯过被子盖在腰上,翻过身去,摆出一副不配合不理会的姿态。林纾浑不在意他的冷淡,在他赤裸肩头上吻了吻,嘴唇贴着光洁皮肤来回摩挲,又叼住颈侧脆弱的皮肤吮吸,覆上一个新的吻痕。
镜郎不安分地动了动,挣扎地要爬开,林纾扣着他的腰,将他拖了回来,四肢交缠,牢牢地把他禁锢在怀里:“随便你怎么恨我,你也哪里都不能去,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待在我身边。”
雷雨未止。
淅淅沥沥的风雨声中,林纾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