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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第2页）

&ldo;祀人……&rdo;

烛龙欲言又止。

白姬笑了笑，道：&ldo;别说冰夷的事情。不谈他，不谈龙渊，是我们重归于好的默契。&rdo;

烛龙道：&ldo;我不是想说他。我想说你。&rdo;

&ldo;我？&rdo;

白姬疑惑。

&ldo;祀人，你已经有一颗心了。&rdo;

白姬笑了。

&ldo;何以见得？&rdo;

烛龙望向正在跟韦彦说话的小书生。

&ldo;他是你的心。&rdo;

白姬笑道：&ldo;轩之？他可不是我的心。他只是一个人类，天地间独一无二，却又最特别的人类。&rdo;

烛龙望着元曜，他试着用灵力感知他。他感觉得到他灵魂之中有水的味道。水面以下，涟漪阵阵，涌动着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不知道是神力，还是魔力，很不对劲。

白姬望着元曜，眼神含笑。

烛龙不知道白姬是否察觉这个人类的不同寻常之处，也许早已察觉，也许一无所知。如果早已察觉，她将他留在身边，是想做什么呢？如果一无所知，那她将那么恐怖的强大力量留在身边，一旦爆发，岂不是引火焚身？

烛龙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ldo;阿九，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直都知道。&rdo;

烛龙耳边传来了白姬云淡风轻的声音。

烛龙释然，邪魅一笑。

&ldo;祀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帮你。毕竟，冰夷不在了，在这天地之间，我只剩你一个故人了。&rdo;

白姬笑了。

烛龙和红莲告辞离去。

白姬抬头，望着梅花在夜风之中缓缓盛开。

&ldo;世事如花开，自有其因果，万物皆在轮回之中，除了我。&rdo;

元曜见烛龙和红莲远去，才走了过来。他正好听见白姬说这句话，却听不懂，道：&ldo;白姬，你在说什么呢？&rdo;

白姬回过神来，笑道：&ldo;我在说，轩之呆头呆脑，一点也不聪明。&rdo;

元曜生气地道：&ldo;小生哪里呆了？！&rdo;

白姬笑道：&ldo;好了，灯轮也看过了，我也累了。我们回城吧。&rdo;

&ldo;好。&rdo;

白姬、元曜要回去，韦彦却还没尽兴，他跟白姬元曜告辞之后，自己继续逛灯会去了。

白姬、元曜穿过人海，在满城灯火之中携手而行。

元曜笑道：&ldo;刚才城外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长安城都险些被化蛇淹了，这城里却风平浪静，歌舞升平，丝毫不受影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