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任燃同时间惊呼道。
岑星此时正怒向心头,没等童鑫白站起身,扑上去便向着童鑫白猛揍。
童鑫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莫名被揍了也是一肚子窝火,拉着罪魁祸首便扭打在一起。
你一拳我一拳都结结实实砸在对方身上。
任燃见状赶紧冲上去,准备将两个人分开。
但是岑星用的劲儿实在太大,任燃根本就拉不开。
厕所有点偏,不得已任燃只能扯着嗓子喊保安,“快来人!有人打架!”
说着自己又冲上去死死按住童鑫白,又一边转头对着岑星怒道:“岑星!住手!”
岑星正打得出汗,酒劲随着汗有些挥发出来,听见任燃让他住手,心头又是一股窝火,“你他妈在这跟他干嘛呢!你他妈当老子瞎吗!”
任燃也是满肚子的委屈,出来玩想排遣心烦,没排遣出来倒添了更多心烦意乱。更何况他岑星今天也是来联谊,有什么立场跟他发脾气,随即怒道:“你他妈来联谊还来管我?!你在这发什么他妈的脾气!”
“我来喝酒!我有抱着其他人在这亲来亲去吗!”岑星气得上头,随手揪着任燃的领子说道。
正当童鑫白听了一阵,心里一阵腹诽他妈的真倒霉,任燃在哪缠上这么一个痴情男子,在这跟他一个炮友吃醋。
保安听见这边的动静也赶来,分开了剑拔弩张的几个人。
杂毛黑皮听见打架也从包厢里出来探头看,看了一眼发现岑星正撸袖子准备跟人干架的样子,忙叫了一群人过去撑场子。
到跟前发现岑星正和任燃怒目而视,杂毛黑皮更是拉开架势准备帮着大哥还好算一算上次的帐!
岑星死死盯着任燃,任燃也是怒气上头,又看见杂毛黑皮一群人冲过来,止不住在心里暗骂道:“操他妈的!来一群傻逼!”
果然没等几秒,杂毛便开口为难任燃道:“上次岑哥就放你一马!怎么着!岑哥大人大量大度几天,就不识好歹了?”
黑皮见状马上迎合道:“今天你可别走,咱今天得新仇旧帐一起算!”
岑星闻言不为所动,眼睛里充了血,只死死盯着任燃。
童鑫白包厢的人也闻声赶了过来,一群体院生包围过来两方对峙。保安慌了起来,忙劝道:“各位你们别在这闹,要闹上大街上闹,那地方宽敞!”
任燃也不想在这给别人添麻烦,虽然心里怒气丛生,忍着心烦气躁对岑星说道:“别在这,咱们出去!”
“出去干什么?”岑星闻言,心里一股委屈奔涌出来。
“操他妈的!我不知道在这纠结什么!闹了半天他还以为我要跟他打架!半夜在这跟别的男人亲得不可开交还跟我发脾气!”
岑星憋着一肚子委屈在心里骂道。
岑星越想越委屈,心里像种了颗柠檬,此时此刻被挤出了汁水沁在心里,不住在心里委屈道:“我这他妈算个屁!一个炮友!怎么像个傻逼一样不理智还打人”
任燃听见岑星刚刚的话被气得青筋暴起,“那你在这要干嘛?”
“不干嘛!”岑星大声怒道。
“别在这给别人添麻烦!”任燃也是提高了音量。
杂毛闻言怒道:“老子多的是钱,大不了赔!”
就在黑皮正要冲上去打人被保安强行拦住,童鑫白被另一拨保安死死按住的时候,一颗眼泪趁着所有人的不注意,突然静静地从岑星脸上滑落。
任燃被岑星忽然滑落的眼泪震惊地一瞬间怒气全消,刚刚被激起来混不吝的劲儿也全都一时间不见了。
心疼。
突如其来的心疼。
时隔两年,这种谜一样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任燃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