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隐隐看见门口有人轻轻掩上了房门。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下药?”凤泠无力道,伸手摸向颈间挂着的骨哨。
那人却未卜先知,夺过了她手里的骨哨拽下扔到一旁,一把抱起她朝屏风后的小榻走去。
此药药效甚强,不过须臾,便让人周身无力,神志不清。
凤泠躺在榻上,被他一件件脱了衣裳,先是外袍,再是里衣,最后掀了肚兜扔在地上。
玉体赤裸,悉数眼前。
宋景瞥见她胸口狰狞的伤疤,眸光一颤,抬手捂住她的眼,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指轻轻摩挲少女敏感的下体。
他未曾行过欢好之事,却也在酒楼听同僚们提起过,大约知晓些许步骤。
冰凉的手指绕着穴口打转,或是撩拨贝肉,或是剐蹭阴蒂。
不过几下,穴口便溢出些许爱液。
彼时少女意识模糊,嘴里发出些许克制的呻吟,似是不满,似是渴求。
瞧见时机差不多了,他将两根手指并住探入甬道,或轻或重抽插起来,拇指不忘摩擦蹂躏着挺立的阴蒂。
相似的面容,熟悉的感觉,几乎让凤泠产生了幻觉。
她抬手搂住他,忍不住啜泣起来:“贺之……贺之……”
一遍又一遍,宛如魔咒。
宋景咬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再怜香惜玉,重重折磨阴蒂,指尖肆意摩擦着甬道里处处软嫩的褶皱。
没多久,少女便在他手里泄了身。
可是光这样还不够。
趁着她泄身,穴口正是水润,宋景挺身将下身挺硬的阴茎插了进去。
只一瞬,甬道紧紧地包裹住异物,随着动作深入,愈发绞紧,似是直接吸住了他的命门,差点射了出来。
他咬牙,大掌蹂躏着酥胸,一边缓慢抽插,一边逼问道:“贺之是谁?”
“嗯……是、是夫君。”凤泠仰头吻住他的脖颈,她记得贺之最爱她如此了。
宋景动作一顿,心中莫名涌上一股烦躁的怒火。
他不再自讨没趣,专心抽插以完成任务。
在声声呻吟中,他抵住少女的最深处,泄了精。
身下少女似乎很是疲惫,在他怀里蹭了蹭,软糯糯地唤了声“夫君”便沉沉睡去。
瞧见时辰差不多了,宋景扯过一旁的薄毯盖在二人身上,刻意让她睡在外边,露出少女大半香肩背脊,这才闭眼装睡。
没过多久,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宫女在外轻声叩门道:“殿下,该用晚膳了。”
见无人回应,宫女怕人又溜了,急忙推门而入,瞧见依旧没有人影,这才绕到了屏风后。
“天啊!”宫女惊呼一声,连忙捂住嘴,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