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真是。。。。。。唉~”卢云气得拍了他脑袋一下,“江湖不光是打打杀杀。”
“一枪崩了他的事而已。”老六撇撇嘴,继续道:“你给我说道说道呗,反正无聊的很。”
卢云摸出烟点上,解释道:
“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呢。宰一个处长,全城的黑皮都得来干我们,这还是小事。重要的是,他死了,队长得了利,你觉得不会有人怀疑吗?
没有证据,
不经审判就杀人,那是屠夫干的事。政治有政治的的规则,没有人喜欢不遵守规则的家伙,最关键的是,这么做上面也会讨厌他。他已经在军队受排挤了,不能再被那边排挤。
再说了,没有仇,你去宰了他,你晚上睡得着吗你?万一消息漏了,我们都得被通缉。相比之下,用规则弄死他,代价小得多。”
“真麻烦,一点都不痛快。”老六撇撇嘴。
“所以我才不愿意去里面干活。”
“那当年那帮孙子怎么就把叔叔杀了?”老六问道。
卢云突然觉得跟这个兄弟解释太多有点痛苦,他怒声说道:
“傻逼!因为叔叔要把他们的棋盘砸了,他们不杀叔叔,叔叔将来也不会放过他们,双方都没有退路了!”
“妈的,这帮杂碎,就不能和和气气恭喜发财吗?”手上人命不少的老六感叹了一句。
卢云冷笑一声,说道:
“你见过王座上能同时容下两个人吗?”
“怎么不行?现在不都是一群人来掌权吗?总统还有副的呢。”老六仰起头回道。
卢云被他彻底打败,无奈地说道:
“那是比喻!懂吗?同一个利益团体,当然可以和气生财!”
两人在车内等到十一点,邦德里才晃晃悠悠从门口走出来,步履虚浮,看来没少灌马尿。
他晃晃悠悠地走到路边,坐进一辆在门口揽客的计程车。
计程车开动,两人立刻跟上,一路尾随,宛若痴汉。
“这人怎么连个小弟都没?”老六嘟囔道。
“鬼知道,估计就是个卖货的,分不到什么利润,所以没养马仔。”
“这么逊,柴科夫干嘛找他合作?”
“你总是能问出这种很有水准的问题,下次不要再问了。”
“马勒戈壁,你不也不知道吗,装啥大头蒜?”
“嘿嘿,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笨?这种买卖一个人干不成,他估计只是小角色中的小角色。”
两个痴汉跟了一路,计程车在一栋小楼停下,邦德里晃晃悠悠地走下车,拉门走了进去。
“这是他的仓库吗?”老六问道。
“你觉得是吗?”卢云反问。
“应该不是吧,感觉是他家。”
“知道还问。”
“那保不准他把货放家里呢?”
“家里应该有,但肯定就几把小玩意儿,不然搬上搬下太扎眼了。”
两人等待片刻,二楼的间屋子亮起了灯,几分钟后,又重新熄灭。
“看来是睡了,咱也回去睡。”
回到家里,两人洗洗上床睡觉。
第二天上午,卢云也没急着继续去蹲邦德里,而是找到了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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