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镜觉得自己矛盾极了。
闻驳是他的徒儿,是他挚友的儿子。
他便是和他交欢,也不能淫荡地勾缠他。
江依镜忍受着情欲和道德的双重折磨,眼尾绯红一片。
谁能想到清隽无双的仙长,竟然也会露出这般迷离诱惑的神情。
“好了吗?”他仰起脖颈询问道。
“还没开始呢,老货。”闻驳骂完,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嗫嚅着嘴唇,终究没说什么。
江依镜喘息着,等待闻驳的继续。
还没开始便这般难捱,若是真交欢,他保不齐会露出丑态。
他脑海中陡然回忆起闻驳说的话——你要真想死,现在就自尽,说不定我还能拖着你的尸体,边奸边找秘境出口。
江依镜觉得自己真不如死了好,他愧对闻驳的父亲。
他把孩子托付给自己,自己竟然和禽兽一般,与孩子交欢。
江依镜很快便没法思考这些了,青年的手掌捏住他的肉芽,手指拨弄着他的囊袋。
温热的手掌挤压着他欲根的神经,马眼处吐出白浊。
他甚至想让青年动一动,不要这样捏着不上不下。
好难受。
“咦……”青年疑惑地惊呼,指尖剥着被粉嫩欲根遮盖的肉缝,“原来师尊竟然是稀有的双性人……难怪如此放荡……”
江依镜听不懂闻驳在说什么,什么是双性人?
紧闭的粉嫩花苞吐着露珠,欲滴不滴地挂在肉缝间,春色无边。
敏感的肉缝被青年的手指挑拨,疼楚和酥麻齐齐奔窜到头顶,高潮来的猝不及防,脑海中炸开纷乱的白光。
“啊……”
江依镜的身体遭受七日的合欢散折磨,本就受不得刺激,如今再被青年挑开下身的花穴。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他顷刻间就泄了身,躺倒在床笫间喘息。
他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掩耳盗铃般任由闻驳在他身上作弄。
闻驳猝不及防被喷了满身,粘稠的精液溅在大红丝绸喜服上,红红白白一片。
他拽住青年的欲根,手掌狠狠拍打着青年挺翘浑圆的臀。
江依镜咬唇忍着闻驳的掌掴,眸中水雾弥漫,看着娇弱又可怜。
他完全不知道如何交媾,只当闻驳拍他的臀是交欢中的一环。
这等羞辱的姿势,难怪闻驳之前会疑惑自己让他来进行交欢之事。
他这辈子还没被人打过后面那处,何况是如这般脱得光溜溜的,让自己的徒弟来掌掴他的臀。
闷热。
羞耻。
短暂的羞耻后,是滔天的快感,粗砺的手掌拍动后臀,摇成臀浪,不经意间触碰到某处,触电般的感觉便顺着尾椎骨蔓延到后脑,宛如冰冷的水流顺着经脉直冲头顶。
“荡货!”
闻驳喘着粗气,满意地望着自己弄出来的杰作。
青年的后臀被拍得红肿,好似剥壳的荔枝被染上绯色,又被人挤得软烂。
薄红的肌肤氤氲着半透明的肌理,看着凄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