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镜弓起软腰,脚背紧绷。
滔天的快感冲袭着头皮,在他以为到临界点的时候,又拉扯他到达另一座高峰。
他被扯着一直往上,没有终点。
酥麻的爽意不断累积,雌穴被捣得软烂,痛楚和过电的快感让他浑身抽搐,放弃思考的能力。
江依镜被撞得目光涣散,性器交合处淫液飞溅,黏在红帐上,淫糜又惹眼。
他体会到旁人说的极乐。
整个人游荡在空中,没有边界,完全的自由,好似没有重量的灵魂,轻飘飘的荡到最高处,俯瞰天地。
快了。
快了。
江依镜抓住锦被,脖颈和肩背弓成美妙的弧形。
最后一击。
山呼海啸!铺天盖地!
江依镜再次到达高潮,滚烫的浓精灌得他小腹隆起,好似五月怀胎的孕妇。
他被烫得哆嗦不止,半刻钟后才勉强回神,就见闻驳趴在他身上喘息,欲根还没脱离他的身体。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朝闻驳问道。
“现在好了吗?”
江依镜觉得这样应该算是交欢结束了吧,青年的阳物还塞在他的身体里,堵住晃动的精液和淫水。
憋尿的酸胀让他眼底通红,好难受。
“才刚开始……”闻驳掐着他的腰肢起身,“哪有这么快好……”
江依镜不可置信,这种程度还不算交欢结束吗?
他被闻驳插得手软脚软,完全脱力。
“这事也太费精力。”他点评道。
“小爷我都没嫌费精力,你这躺着的还嫌费精力!”闻驳一脸愤恨。
他被肏得舒坦了,想走人了,就不想管他了吗?
江依镜瞅着青年肌肤表面的热汗和气喘吁吁的神情,心下愧疚。
“要不为师来吧。”
“不行,”闻驳赶紧反驳,江依镜白给他肏,他哪有拒绝的道理,就算累死,他也要做上面那个,“你这么大年纪,体力不好,还是我来。”
许久之后,闻驳领会到江依镜那句“为师来吧”的含义,恨不得穿越过去扇哭拒绝的自己。
“辛苦徒儿。”
江依镜说道,他躺在下面就已经累成到手指都不想动弹,闻驳肯定比他更累。
“哼。”闻驳冷哼一声,牙尖叼着青年幼嫩的粉果,耸动着腰肢缓缓在青年的体内抽插。
江依镜被插得酸胀难忍,宫腔内全是青年粘稠的精液和媚肉分泌的淫液,像是晃动的水囊。
肚皮高高隆起,薄汗被灯光照耀出晶莹。
“你的那物,出去片刻还能算交欢吗?”江依镜忐忑地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闻驳没好气,转瞬他便反应过来,江依镜是被他灌得难受,“当然不算,要忍到最后,知道吗?”
“嗯。”江依镜郑重地点头。
他挺着肚子,被闻驳翻来覆去肏了整整半月。
只有歇息的时候,闻驳才会用手指拨出一个小口,让他泄出一点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