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母亲和家僕会在花圃里廝混,我就常躲起来偷看他们。
那一次,我正看得入神,冷不防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唤声,耳边的气息带着熟悉的沉稳。
下一瞬,宽厚的手掌自上而下覆住了我的眼,温热而乾燥,将眼前的一切全数没入肉色。
「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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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靠在床头,长发已经梳成两股松散的发辫,垂在身侧。
烛光透过床帐映衬得她皮肤白里透红,粉黛未施的脸蛋流露出不同白天的清丽娇俏,眼眸低垂看不清神色。
一手撩开了裙摆,一只腿屈起,露出隐密的花埠,小巧的手慢慢地摸着自己的肉缝,直到摸出些淫水来,才伸出手往旁边的匣子摸去。
手里握着一根沉甸甸、尺寸粗长可观的玉势,将尚且冰凉的玉势靠在自己的肉缝上,闭起眼来回摩挲着,淫水逐渐泛滥,滑动间发出哒哒水声。
长颈仰起,将玉势对着张口的小穴捅了进去。
,「去看看皇上要让本宫雨中赏景,究竟有什么雅致。」
春雨绵绵,夜里的御花园笼上一层朦胧的水雾,灯笼光晕被湿气渲染得泛黄。
她踏上青石小径,斗篷裙角沾了雨气。
雨雾后,杏树成行,雨中透出湿润的艳红。
看着那抹红,我忽然觉得胸口闷热的厉害,步伐一快,竟甩开荷花为她撑着的油纸伞。
荷花急急呼唤,「主子,小心湿滑!」
??
在我年幼时,母亲常对我说,爱笑的孩子才会有人疼爱。
所以我总是笑着,希望得到父亲的怜惜,可父亲素来厌恶母亲,连带着看我时,也无半分柔色。
后来,母亲又教导我,我是家中嫡女,身份尊贵,笑容应只留给未来的夫君。
无论人前人后,都必须端庄持重,不可戏言浪语,不可瞋怒怠惰,哪怕受了委屈也不能落泪。
母亲黄氏有两个爱好,一是赏花,二是看戏。
她在府中精心栽种了许多名贵的花,也喜欢招戏班子进府听戏。
我看过她在花影深处凝望,或在戏曲声中失神的神情。
她活得这般不快乐。
那么成为母亲口中这样完美无瑕的女人,又有什么用呢?
柳府的庭院里花团锦簇,浓郁的芬芳随微风轻拂萦绕在母亲的身上,她手持水壶,专注地为花圃浇水,丝绸腰带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线。
不经意间水壶倾斜,清凉的水流泼在她身上,薄薄的素色褥裙瞬间湿透,紧贴着她的肌肤。
「阿含,我弄湿了衣裳,你给我弄干吧。」
母亲呼唤着守候在一旁的家奴,阿含是花匠,经常在庭园里劳动,体格壮硕。
「夫人这是在给花浇水,还是给自己洗澡?」阿含缓步走近,臂膀一伸,将她轻轻抱起。
母亲环住他的脖颈,自然地俯视。阿含的唇轻轻贴上她湿润的颈侧,舌尖温热地滑过,舔去她肌肤上的水珠。
男人的吻越发深入,滑到她的锁骨,温热的气息在她肌肤上流连,他的手灵巧地解开她湿透的外衫,布料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肩头与柔美的胸脯。
母亲的脸颊烧得通红,像是夕阳下的云霞,她闭上眼,呻吟断续而动人,阿含的双手在她胸前流连,温热的掌心上下揉动,力道时轻时重,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母亲的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背,指甲陷入他的肌肤,留下淡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