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后,两个黑衣人把她架到了一所别墅。
对没错,就是架。
她不愿意去,他们就把她架上车,到地方了再架下来。
她真的感觉她就是一个没有人权的性奴。
在苏玄烨想要的时候乖乖躺好,分开双腿,等着他把阴茎插进去,爽了射了就能结束了。
哦,不,其实她比性奴还惨,她还被苏玄烨要求用嘴伺候他,她一激怒他,他就各种找茬。
陈芷柔懒得挣扎,任由两个黑衣人把她架进了别墅。
左右不过是被肏一顿罢了。
苏玄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穿着军装,应该是刚从部队上回来。
陈芷柔被黑衣人放在了沙发上,就在苏玄烨的身边。
她没说话,也不想看他,只是默默的抱起腿,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今天的苏玄烨应该心情不错,因为他主动和陈芷柔聊起学校的事,“这两天在学校还习惯吗?”
陈芷柔在心里回答:习惯啊,习惯死了呢。那两个黑衣人让她一天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人围观,她可习惯了呢。
但陈芷柔不想回答他,懒懒的磕上了双眼,表明了不想看他不想和他说话。
她不觉得他们之间,是能和平的坐在一起聊大学生活的关系。
苏玄烨看陈芷柔不愿意回答,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又问:“那在学校都学了些什么?”
学了些什么?
她每天都在跑神中,她怎么知道。
陈芷柔对苏玄烨这种假惺惺的问候行为表示不齿,也好奇他如果想知道这些,问她做什么?
问每天监视她的那两个黑衣人不就行了?
苏玄烨虽然从小父母离婚,一直跟爸爸生活。
但衣食无忧,家境殷实,爷爷是商界传说,外祖父是军界首长,爸爸是上将军衔。
加之因为父母离婚的原因,爷爷奶奶外祖父外祖母都比较心疼他,所以该有的少爷脾气他有。
之后进入部队,因为外祖父和父亲的关系,一路高升,从来没人敢给他脸色看,一直以来只有他训别人的份。
现在低声下气连问两次,陈芷柔都不鸟他,不禁有点生气。
他偏过头,调整了一会儿心情,又接着问:“生活上学习上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告诉我,我让管家买给你。”
陈芷柔冷笑出声,“你要是想肏就直接上,别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人,我一会儿还想回学校。”
苏玄烨被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紫,半天没说出话来。
陈芷柔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刚刚不应该逞口舌之快的。
可是她就是看不惯他假惺惺的作态,让人恶心。
过了半晌,可能是苏玄烨越想越气,他伸手提溜起陈芷柔的后颈的衣服,把人往楼上提去。
他就不该犯贱的关心她,女人果然是给点颜色就往大红染。
他就应该直接上,肏的她服服帖帖。
楼梯拐弯处有一个青花瓷的花瓶,很漂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陈芷柔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受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压抑,她这会儿就是莫名的,想听一听瓷器碎裂的声音。
于是她在经过楼梯拐弯的时候,一扬手,就把花瓶推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