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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小水姑娘（第1页）
小水被招聘进局，鬼使神差地分到了我的部门，进了我的办公室，担任审飞环境监理一职。
“傻女崽，你这是病重乱投医呀。”我给她搬弄办公桌子。
“我觉得这里新鲜，就算是来治病的吧，师傅。”她特开朗。
“爸病好了……”
“当然啦，不然怎来得了。”
小水就是520曾经给我介绍讲过的女博士。她不满意城中的有限生活，跑到这荒野大沙漠来寻找无限。
“感谢你的推荐，我还以为进不了的。”她说。
“感谢个屁，打算招聘二十个，最后只进了八个，说不定我还可捞到奖金。”
“那奖金算是还你借给我的那点路费。”她说。
“別太精了。姑娘……还过得去吗？”我的口头禅又来了。
“挺好。”
“最近52O呢？”我说。
“同样挺好的，她住我隔壁。”
“你不觉得她奇怪吗？”我说。
“没啥。”
“她像一个永生者。”我说。
“永生者？永生者有啥奇怪的。”
“还不奇怪！长生不老，这是秦始皇追求的目标。你以为你是谁！”我说。
“我以为我是我，从我开始！”她说。
“我以为你屁臭不懂！”我说得很大声，是想压住她。
“关于永生者这个问题，博尔赫斯在他的小说《永生》里描述得很清楚，并且解读文章也遍地都是。”她说。
“你读博尔赫斯？”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读了！”她说。
我耳根红了起来，又遇上一个鬼了，她妈的她莫非成为下一个530。
我帮她调试电脑，并讲述一些工作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