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还捂嘴偷笑道:“若是交了女朋友,还能帮你先看看呢,若是两家成了,兄弟俩一块办婚礼也不是不行啊!”
话题越扯越远,老谢假意咳了几声,示意她得了。
三人围在一块,其乐融融,互相道念着对未来新生活的盼望。
白鹏听着莲阿姨的每一句话,脸色就白一分,到了后面,眼眶都红了。
那晚,他没有回家,而是去刘楚家开得小卖部宿醉了一夜。
谢鄞那晚给他打了十几通电话,也不知寻了多少个地方才寻到那,那神色是罕见的急躁,好看的眉目都染上了一层冰色,在找到他人的那刻,一并迸发了。
他只依稀记得……
“最后一次,回不回去?”谢鄞问。
“回哪?关你屁事!”
酒醉壮人胆,古人诚不欺我,放平日里,对着谢鄞喊粗话,都会自己乖乖刮自己几个巴掌。
谢鄞那刻的表情可真谓恐怖,凌晨夜色浓重,眼里凝着的怒火与冰霜交织,额前微微鼓起的青筋与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的情绪。
白鹏最了解他了,谢鄞有多生气,又有多忍耐,他都一清二楚。
当他以为自己小命就要交待这店里时,刘楚却一把将他揽了过去,对着谢鄞道:“谢哥,白鹏今晚住我这了,放心,我已经和白叔叔说了。”
良久,谢鄞吐出一股郁气,语气淡漠到没什么感情:“刚才你让他出去就是办这事?”
随后又笑了,有些瘆人,“早说嘛,我他妈像个傻逼一样找人。”
最后的话撂下,就毫无犹豫地走了,路过小卖部铁门时,一声惊雷巨响把迷蒙的白鹏炸了几分清醒。
第二日刘楚告诉他,谢哥将他家铁门踹出了一个窝。白鹏不好说什么,只得肉疼出血,默默找人来修,还叮嘱他不要和其他人说。
两人的关系应该是从那日有了嫌隙,错的是白鹏,该道歉的也是白鹏,但当事人毫无悔意,甚至类似这种事发生的愈来愈多。
谢鄞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神色虽看起来如常,但总是紧皱眉头,遇见白鹏更是冷气飕飕,微挑的眼尾里满是寒霜。
状况持续了大半年,还剩下一百天的时候,白鹏干了件出格事。
他偷默默地将谢鄞骗去,又把他绑进了一间黑乎乎的屋子里。
白鹏想,他们俩以后算是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