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就在我这个想法之前,珍珠港的电闸忽然被人动了手脚,整个大厅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立马就后退,远离危险。
场面一下子陷入到了混乱之中,人从光亮的环境中,变到黑暗的时候,是需要一定的适应时间的,否则就会什么都看不见。
韩青怕自己受到来自我的威胁,就率先将自己手里的硫酸往泼,结果泼到了她自己人的身上,那些人顿时痛的嚎叫,本就嘈杂的环境变得更加的嘈杂。
其中有几滴溅到了我的身上,我疼得皱起眉毛,忍住了喊叫声,以免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就在我在慌乱的后退中,快要绊倒的时候,忽然有人把我给抱在了怀里,将我抱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差点条件反射的就拿手里的电棒电向他。
珍珠港一没了电力的支撑,黑暗的就好像一座密不透风的坟墓,真的是黑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我刚站稳,那人便朝韩青他们冲了过去,我没有拉住他。
随即听到几声皮肉被割开的噗的一声,以及中了刀的人的惨叫,我从来没有像这样的害怕,双肩瑟缩着往后躲,黑暗中,一切就好像变成了炼狱一样的恐惧,那样看不到的场景才是最可怕的。
这样的尖叫持续了好久,突然,一声极其刺耳的尖叫声,如同裂帛一样撕破在空气中,听的我心尖都在疼痛。
那是韩青的声音,我听到她大声的喊叫着:&ldo;我的脸,我的脸,啊啊啊啊啊!&rdo;
我站直了,不知过了多久后,灯亮了。
当灯光亮起来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满脸是血的人,那一刻,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恶心,我开始疯狂的呕吐出来。
韩青的手不敢碰自己的脸,她就像是被割开了头皮一样的惨烈,而她的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地上躺着一个早就尸体凉透了的人。
他身中数刀,显然已经不行了。
从韩青的方向,到门口,门有一丝缝隙,地面上有一串若头若无的血迹斑斑,是刚刚那个救我的人留下的!
那人受伤了!
我呆呆的抬头,看向楼上,楼上的我妈和那群吓傻了的姐妹站在一起,看着楼下,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她的位置连动都没有动!
知道这一个信息点的时候,我的心都凉了半截。
这就是我妈。
我的手上没有一滴献血,只有一处被灼伤的痕迹,所以凶手根本不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