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忽然,不知为何想起夫人在花园里那一片花枝低垂的日光下,回过头来,眼神澄澈透明,带着几分化不开的天真稚气,朝自己干净的笑着。
那是她此生最干净的回忆。
……
李承乾坐在椅中,一根连续一根的吸着烟。
乱乱乱。
这件事并非没有疑点。
他遣人明里暗里,查过了不知多少次,何种手段都并非没有用过,只是始终不得眉目。
不论他愿不愿意承认、会不会承认,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同一件事———月奴的背叛是确凿无误的。
唯有月奴自己。
唯有她自己不肯承认。
她哭着跪在李承乾脚下,哭得像条马上要遭到遗弃的小狗,一遍一遍的拽着他的裤角呜咽:
“不是我……”
“不是我……”
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浑身颤栗不已,但至少还没有伤痕。
李承乾低下头,看着她。
他现在只想让她哭,或许再让她疼。
“是怎么回事?”
他弯下腰,温柔地搂着女孩颤抖的裸体,问她。
他触碰到女孩的身体,女孩狠狠地颤栗了一下,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几乎像在过电一样寒战着,只是一遍又一遍哭着低低重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看着她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几乎要让她疼了,却到底发现自己还是对她下不了手。
于是他抱她抱的用了气力,铁臂勒的她流着眼泪开始艰难的喘息,他声音低沉下去,却还是温柔的,嘶哑重复。
“那是怎么回事?”
他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说!”
“说啊!!”
月奴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流着眼泪闭上了眼睛。
“就这么怕我?”
他抱着怀里颤抖不已的人,侧着头,慢慢吻着她的下颏,问她。
“喜欢他,嗯?”
“小时候就喜欢他?”
她哭哑了喉咙,只是闭着眼睛流着泪,没有反应。
李承乾的面色在一瞬间冷若冰霜。
乔在老元首在世时就在李承乾身边,却是第一次见到绝望的神情浮现在李承乾的脸上。
“你就……这么喜欢他?”
月奴不肯承认,可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一遍一遍的流着眼泪,徒劳苍白的重复着一句,我真的没有。
李承乾看着她跪在地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深深的吸气,心中如有一团乱麻。
“说不说?”
他在她身边蹲下来,似往常同她做爱时那样温柔的一点一点吻着她,从脖颈一路向上,直到含上她颤抖的唇,分开那柔软的两片唇瓣。
她呜咽着,却不敢推开他。那两只小手就那样无措可怜的垂挂在他胸口。
湿润的舌尖温柔的舔过她那颗小小尖尖的虎牙,缓慢而酥痒,几乎就像是情人一样,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