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字音醒的时候已经过了寻常起床时间,季青临倒难得陪他睡懒觉,这会儿正从后面搂着他的腰,后脖子热热的,那人埋脸在他颈间。
他一动,季青临就醒了,被下两人都赤裸,昨晚弄了好久,抱去洗了就直接躺下了,这会儿倒方便做某些事。
字音腿间挤进一只手,他向后推推手肘,反抗:“困。”
“你睡你的。”
瞎说呢,这么弄怎么睡?
“……”
屁股上顶着的东西早就硬了,磨着臀缝,顶端甚至挤进来戳在穴口,字音夹夹腿根,他也硬了,被摸的,季青临还不放过他,一只手扣住他前面抓揉他单薄的胸口,一只手在下面搞事,摸得字音直哼。
“小鸡崽子……”字音听见身后人在笑,然后亲他的肩膀哄他,“腿分开些,夹这么紧。”
他气恼,面上一红:“谁小了?!那你别摸……”
季青临能屈能伸:“我小我小,快让我摸摸大的……”
“唔……你这人……”
谁知这人像是上瘾了,昨晚的一幕一想起来就热得不行,被肏尿了……要不是这会儿顾着字音的起床气,季青临能再按着对方来一次,还必须再让他尿一回。
这会儿烘热的身躯在后头拱着,亲吻从肩头移到手臂,嘴里好话说尽地哄,字音逃不脱,被摸得又哭又喘,身后屁股上还顶着一根,像是随时要闯进来抽送。
“……唔……嗯、啊——”
“要尿吗?”
字音听见季青临问,一时又羞臊不堪,一手捂在胯下那只手上,脸却埋进枕头,不自觉挺胯往对方手心里蹭。
“想不想?”季青临不依不饶,怀中人明显在打颤,早上起来还没小解,他知道字音憋不住了。
果然,继续摸了没一会儿,字音就带着哭腔求他了:“尿……要尿……”
“怎么办?”季青临从后面亲亲他的耳朵,“再尿床就不止换被子了。”
字音叫“尿床”两个字激的,一下子哭出来,臊得一扯被子盖住了脸,下面却使劲夹着季青临的手蹭。
“呜……”
逗够了也摸够了,人还是要疼的。季青临将他从被子下剥出来,亲亲那张湿漉漉的脸:“抱你去尿。”
字音撅嘴,偏过脸去:“……不要……”
季青临就是故意的,掰过他下巴亲上去:“要。”
最后还是被抱去尿了,那根东西胀得笔直,对着马桶,被身后绕过来的手扶着。
字音真是不行了,索性闭上了眼,小声地哭,膝弯直打摆,又被抱住了腰。
“嘘……”
“……嗯唔……你别看……”
早晨总是冲些,尿液淅淅沥沥地出来了,字音的脸也红透了。
于是难得休息一天,季青临在家受冷落了。
字音在厨房煎蛋,单面荷包蛋他一铲子下去把黄戳破了,然后翻面又煎好久,最后把那个又老又丑的荷包蛋放进了季青临盘子里。
季青临上道,夹起来吃一口,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