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工作。”何郁一板一眼的回答。
谢惟清的手落在她长靴之上露出来的黑丝边缘,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
“怎么?又想侍寝?”何郁动作轻佻,挑起他的下巴。
谢惟清配合着仰头看她:“是啊,想侍寝。”
他扫视一圈,探身拿起一卷纯黑色的胶带,捉住何郁的双腕,缠在一起系了个严严实实。
而后还觉得不够,用胶带覆盖上何郁的双眼。
她下意识躲开道:“谢惟清,我化妆了!你给我搞乱了,我就咬死你。”
“啊,快来咬。”谢惟清不以为意。
何郁抬腿踢他,却被他抓个正着,长靴被脱下来,黑丝彻底暴露,情欲的氛围瞬间拉满。
“我包里有湿巾,好歹把我眼妆卸了。”何郁挣扎不开,退而求其次。
谢惟清转身去拿,仔细的替她擦拭调色盘一样的眼影。随后,他发现瓶瓶罐罐的指甲油。
“要不要先玩一会儿猜字游戏?”他突然起了兴致。
“我提出反对。”何郁觉得谢惟清要搞花样。
“驳回。”谢惟清开始挑选颜色。
“您都多余问我。”何郁翻个白眼。
谢惟清笑了笑,在她左肩后侧落下第一笔。
指甲油挨在皮肤上温度微凉,又稍有些粘连感,何郁不适的动了动。身后的谢惟清摆正她的肩膀,道:“再乱动,我就动手了。”
他很快完成,拍了拍她的手背,问着:“写的什么?”
何郁咬牙,谢惟清在她左肩留下的是个英文单词——「slave」。
“说不出口啊,五个字母一个都没猜对的话,”谢惟清声音骤然压低,“就罚50吧。”
体位调转的很快,谢惟清扯着她被绑在一起的手腕,让她侧着站在自己身前,从一边的长条包中慢条斯理的扯出一根藤条。
何郁看愣了。
“变态行为。”何郁点评道。
“多谢夸奖。”谢惟清用藤条隔着皮裙,轻拍何郁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