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对不起。”贺呈轻轻抿了下唇,粘着从父亲女穴淌出的液体的指尖在被吻过的侧颊上擦了擦,留下淫荡水色,他看似毫不知情地说,“我会保守秘密,您别把我当外人,我会一生都敬您爱您。我先出去……去面壁思过。”
他瘦削的膝盖从父亲腿间退出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用膝顶骨蹭了蹭那隐秘而刺激的微鼓的肉瓣。
“啊……”
硬物遽然压上阴唇的触感让已是强弩之末的身体瞬间发起颤来,喉间猝然溢出低沉沙哑的非常男性的呻吟,带着独特的冷寒潮气。他腰腹酸软,腿一抖穴间都喷出滚滚水液。
是的,这位早已过而立之年的父亲居然在亲生儿子面前潮喷了。
纵使骚缝隔着内裤和黑绸两层布料,依然阻碍不了欲液喷薄而出。
“出去!”贺泗谋说地艰难,“爸爸求你……”
贺呈蓦然滞住身体,非但没离开,甚至还有向前走的趋势。他心跳如鼓,白色睡裤下的硕大性器骤然硬挺起来,在腿间布料撑起可怖的帐篷。
他心下明白,此次决不能玩太过,于是赶紧夹紧腿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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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仄室内潮气翻滚,男人外表锋利强硬的壁垒终于分崩离析,他蜷曲着身体,修长的双腿难耐磨蹭着黑色床单,晶莹剔透的淫液从止不住翁颤的穴洞里吐出,内里酥酥痒痒,空虚难耐。
阒无人声的暗夜里,贺泗谋将薄长的手指缓缓伸到腿间,他屈辱地、掩耳盗铃般地闭上眼睛,双指并拢,触碰上那团柔软微张的小缝,颤抖地插了进去。
“啊……啊……”
柔嫩媚肉宛若精怪般遽然允含住手指,他满头大汗地抽插起来,口中发出沙哑淫荡的喘息呻吟。但是不够,完全不够,指奸怎会有粗壮阴茎刺激。
“啊……啊嗯……啊……”
他突然想起贺呈逃走时腿间鼓起的骇人帐篷,臆想着亲生儿子的性器官倘若插进自己的女穴会是怎样的感受,他短促呻吟着、喘息着,峰臀剧烈扭动。
却在某一刻突然僵梗住身体。
贺泗谋的手指还插在穴缝,被柔软的媚肉包裹着,壁口翁颤剧烈,淫荡又刺激的濒临崩溃感让他双眸失焦,而那道淫荡的骚缝骤然喷出大量性液。
湿答答地从指缝蜿蜒而下,淌在床单上。
十分钟内潮喷两次,皆是因为贺呈。
他羞愤欲死,又觉自己下流可耻,竟……竟因自己亲生儿子起了反正。贺呈,可是从他的骚穴里娩出来的啊,他怎能……怎能!
可提前到来的特殊期的欲望来势汹汹,尚未准备好抑制类药物的他,又怎么在贺呈眼皮底下瞒天过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