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这对我来说是是个教训和警惕。
之後我躺在床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被雅莉洗澡的水声嘈醒,她很快跟着
出来。
她一上床我很快把她抱着,她只穿长T恤和内裤,和全裸几乎没甚分别。她
责备的道:‘不要碰我,刚才那两个给你还不够吗?’我道:‘没有,刚才只是
看看而已,甚麽都没做。’
她道:‘还骗我,我在下面见到她们,她们说你两个都来过。’
我道:‘哪里有!你看我现在还可以硬,如果我刚才有跟她们做,现在还能
吗?’
我真的还可以,马上又进入了雅莉体内,一进去马上觉得这样直实的接触才
叫做爱,戴铁套不如玩娃娃去。那一次我和她情绪待别高涨。我不断刺激她,只
为了听她撩人的叫床声。从正面到背面,又从背面回到正面,我紧抱着她不断叫
她的名字,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回答我。最後我在自己不能控制的情况下射了出
来。
那可算是我们交往的高潮,亦是结束的来临。
没多久她找到一份新工作。刚开始她把工作上的事告诉我,包括一位中午常
请她吃饭、送她礼物的上司。
之後我们约会越来越少,最後一次到她家和她做爱,我觉得好像我在强迫她
似的。然後她说,她上司要带她到大陆公干两星期。
我在想,到底他上司会不会也和她在酒店做爱,听她叫床声音?好不容易等
到两星期後她回来,我打电话给她,她只是冷淡的应付几句便说忙挂掉电话。
我知道事到如今只能见好就收。往後日子里我回想起我们的交往,买了本日
记薄记下我们每一次做爱的情况,共计一十九次。我想自己能占有她可算是幸运
的,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花钱买她的肉体。
有日路经SOGO她家旁,我心血来潮按她门铃,可是开门的却是另外一个
人,说他上个月刚搬来住。我果断地把她的电话从行动电话里刷掉,以断自己的
思念。
以後很多个星期五,我都一个人到西门町无聊的逛。有次我回到第一次买衣
服给她的店里,好不容易买到给她的那一件衣服。我出差时把它带到北京,在卡
啦OK找了一位和她身型差不多的小姐,我把衣服送给她还叫她穿上,然後再和
她做爱。高潮依旧,但那叫床声对我而然已成绝响。
我知道现在有其他男人有幸抱着她、听她的叫床声。我赤有幸曾经拥有这声
音,现在剩下给我的只是在脑中绕梁的残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