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崔宁逸跟着他一边往外跑一边问。
大哥哥接管秋家家业,怎么会突然回来,还挨打?难道……
“好像因为三哥儿的事”小司见崔宁逸抿嘴不答,“小祖宗,您又闯了什么祸事?”
正房里,大少爷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地上。
“有本事就打死我,我若不死必带逸儿离开!!”
“逆子!!!”
催醍晏上几杯酒下肚,被眼前不孝子气得头昏脑涨。挥着家法往他身上抽!
“别说是我,妹妹知道也绝对不会让逸儿进宫!”
“雪儿真是考学的关键,你敢分她的心,我就打死你这个孽畜!”
催醍气到血压飙升,眼前阵阵发黑。
“崔宁雪知道你们夫妻合计把她弟弟当个玩物送人,老匹夫可猜到她会如何!!!”
崔宁勤近乎是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威胁,眼睛里红得都要喷火了。
“逆子!逆子!逆子!!”
催醍本就一文生,祖父官居东阁大学士正一品。幼时家事不凡,家教甚严,骂人的话都不会几句。
但是他这大儿子,常年混迹市井,精于商贾,结交的都是三教九流之徒。戳人肺管子的话更是一套一套的。
“老匹夫为了升官发财,都想到卖子求荣,无子可卖还要典妻不成!!”
“他一个庶出,本就是个下贱货!”
“呸!”一口牙缝里挤出的血水往催醍的官服上吐去。“什么劳什子庶出,他是弟弟!我弟弟!!他不是你儿子也是催宁勤和催宁雪的弟弟!!”
“来人!给我打!!!”
珍重无比的官服被啐了一口血,催醍气到血管都要爆了。
崔宁逸,赶到的时候,崔宁勤背上已经被打出血了,嘴上还在恶毒骂骂咧咧,催醍气的七窍生烟吹胡子瞪眼,山羊胡子都要被自己给捋秃了。
嘴被堵了几次,又吐了出来,还威胁仆人大概是——“老不死哪天归西了,这个家谁说的算”一类云云。
仆人还真不敢用力堵住他的嘴。
“父亲别打了,父亲!”上前跪在催醍脚边,揪着催醍的衣角求情。
“逸儿别求那老东西!哥哥带去秋家,不娶不嫁哥哥也养你一辈子!”
“哥哥!”
“秋家可是他提钱的银庄,他不敢打死我!对了,把我宝贝弟弟送人,你就跟守着你那点俸禄过下半辈子吧!老东西!”
“父亲别打了!家主!家主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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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宁逸突然的改口,把所有人都愣住了。连行刑的小都停下了。在场所谓人都看向他们家三少爷。
这是怎么了?
就到这儿吧,我怎么废话那么多?彩蛋是彤庐嬷嬷接风宴的,说到彤庐,大家也猜到了是个伎馆,历史可以追溯到前朝,跟齐国的太祖都很有渊源。
彩蛋是接风宴(中)
本来应该是下的,但今晚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