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她每天都觉得他俊,心中小鹿早就膨胀成大鹿,不只跳起华尔滋,还舞着又呛又辣的街舞。
总有一天她的心会被这只不听话的鹿给踩得破腔而出。
“我是谁?”
他邪佞一笑,扑过来给她一个挟带浓浓睡意的法式舌吻。“小申。”
“你……”她捋了拳头才准备要赏给色狼一顿好打却顿时僵住,握住的拳头放松了。
他第一次叫她小申。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赖嘛,果然需要鞭策。”嘴里仍是不饶人,不忘鞭子跟糖果一起使用,她安慰小动物般摸摸春日踏青的发,小嘴嘟嘟嚷嚷的去梳洗了。
春日踏青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大波浪的鬈发随着走动摇晃,直到她消失在浴室门口,这才打开手掌心。
上面有着他昨晚临睡前写下的字:
申海玉
作弊是吗?
是啊。
作弊、作弊、作弊,他作弊。
这一生,第一次作弊。
申海玉心情极好的哼着不成曲的小调,愉快的从浴室出来,发现卧室是空的。
她还没喊人,就发现卧房连接起居室的小厅有着谈话声。
身上是昨晚约会时穿的连身裙,虽然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跟咸菜干有得比,不过对申大小姐来说穿这样适不适合见客~~谁敢有异议,先抓下去剁成肉酱再说。
于是她大方的走出房门,看看在外面越喊越大声的人是谁。
果然是价值不菲的花园大楼,打通的格局宽阔又有格调,虽然只是连着起居室的小厅却处处可见用心,北欧家具、哥本哈根皇家的器皿随处可见,脚下的大片瓷砖光鲜衰谖,赤脚走在上头清凉又舒畅。
侧耳听了下,嗯,人还满多的样子,谈话应该不会一下就结束。
看着光洁的四处,这么干净的房子怕也是不食人间烟火,不如先去打点早餐吧。
于是她折回房间拿了钱包,转从另一边离开下楼去觅食。
至于如荼如火的这边……
“考察?乌克兰?”吼得最大声,脖子上青筋进跳的不是别人,是一早“蒙主宠召”从九龙飞到半岛来的苦命阿信纳日·雷斯特是也。
“那边的白俄罗斯辣妹腰细奶大臀翘,福利不错喔。”扬风点火事不关己赞声的大有人在。
“你欠扁凌悍墨。”当场倒弹的人即将展开一场血腥批斗大会,眼看魔掌伸长就要给他“巴”下去。
“哪有,我向来就事论事,派你去的人又不是我,你吼我也没用。”兵不血刃,凌悍墨马上把责任推回主事者身上。
何况进军俄罗斯本来就是公司的年度计画,一手主导的人也是他,迫到眉睫他身先士卒有什么不对的。
哼,想赖?火候还不够啦。
看在同僚的份上,真想劝他要多瞻仰老大的风范才对。
纳日·雷斯特的脸很臭,臭到生人勿近四个字完全写在他那张完美的脸蛋上。
想他身为风云大总裁,没得享清福,跷脚捋胡须已经够不人道了,还把他最讨厌的部份推给他,他才不去那种冰天雪地的地方挨冻。
他体质虚,绝对不适合去那种地方。这笨蛋主子太久欠人家吼,不伸张他的权益当他是免费劳工是吗?
“再来~~”完全无视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