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鼻子可真灵!”一个白鬓老人笑着说。
“您是郝四平!?”
那人摇了摇头从西厢房叫道:“老四,有贵客!”
西厢房的帘子掀开了,出来一人看着陈霖海:“您是哪位?”
“您是郝四平郝叔?”
那人点了点头。
陈霖海笑着说:“可找到您了!”
“您请进吧,屋里暖和!”
“翠云楼!”郝四平很惊讶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会问起十年前的那个血案。
“有人告诉我,您比较清楚!”
“那您想问什么?”
“死者也是死在发簪下?”
“嗯!”
“有个孩子失踪了?”
“是有个孩子,十岁左右!”
“十岁左右?!”
“曾经有人怀疑孩子是凶手,一个十岁瘦弱的孩子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杀人一个成年人的。”
“那孩子是谁?”
“翠云楼的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不是个小男孩吗?”陈霖海一直都只是听到孩子,却没想到会是个小女孩?!
“确实是个女孩!是当时翠云楼花魁娘子栾盈云的贴身小丫头!”
“栾盈云!”陈霖海的眼前浮现出那天让印碧儿验秦罗衣身来的情景,他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
陈府
陈霖海失魂落魄的从百顺胡同回来,凌寒絮在他肩膀上拍了数下,他才迷茫的转过身来。
“你怎么了?把魂给丢了?”
“你知道!”
“知道什么?”
“秦罗衣和初静是一个人!”
凌寒絮连忙看了看四周,拉着陈霖海往他的小院走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霖海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凌寒絮,“秦罗衣就是那个失踪的孩子!”
“罗衣说他丢失了十岁以前的记忆,”陈霖海想起了,“她的惊痫?”
“是因为那晚的血案造成的!”
“郝四平的口吻像是在说血案当晚还有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