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走就走了,这不按常理出牌啊?
父女两人正一脸迷惘,背后响起秦钟怯怯的声音:“爹爹,大姐,我可以不装昏了吗?”
茗烟跟在鲁智深屁股后面,说了遇到贾蓉的事,鲁智深听了,赞道:“干得不错。”
“等会你再做好一件事情,少不了你的好处。”
茗烟一听大喜,忙道:“二爷吩咐什么,我绝对照办!”
等鲁智深说完,茗烟脸色拉了下来。
这不是害我?
你真有把握?
鲁智深却是胸有成竹。
今天他就要和贾政来场大的。
如果成功了,以后就会少了很多麻烦!
贾府之内,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荣禧堂外,两排奴仆手执粗如儿臂的枣木棍子,斜插在身前地上,神情肃然。
贾政端坐堂前,轻轻吹着手上青瓷茶碗中的茶水,面色不喜不怒。
旁边的几名清客,都是大气都不敢出。
方才宁府仆人将奄奄一息的金荣几人抬了进来,哭闹了几声,就被王熙凤不知道怎么摆平了,又把人抬了回去。
贾政也暂时安抚好了老太太,许诺绝不动手打鲁智深,贾母这才歇息。
他心中冷笑。
打?
怎么可能不打?
现在就能把人打得半死,将来打死人怎么办?
前年小指粗的柳条棍子两下就打折了,想来那孽畜皮糙肉厚,枣木棍子十几下还是能撑得住的吧?
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是你儿子!
“宝二爷来了!”早有奴仆在外面叫道。
贾政大喝一声:“什么宝二爷,把那孽畜给我带上来!”
随着脚步声响,鲁智深大踏步走了进来,茗烟畏畏缩缩跟在后面。
贾政一见鲁智深浑身血迹斑斑,气就不打一处来:“畜生!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堂里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