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姐身体发抖起,还从没遇到敢对自己么说话的!
没一脏字,却如同刀子一样,深深地心剜血。
气得脸色发白,知宁府名声差,却没到被鄙视到如此地步!
嘴唇哆嗦着,勐地把银票扔了回,低吼:“胡说!”
“根本什么都明白!”
“女子无依无靠,哪选的?”
鲁智深面露鄙视之色:“啊,一千两银子都看眼里,哪用身体赚的快?”
挥了挥手,“里面都些洁身自好的,快走吧,没得脏了园子。”
尤三姐两眼发黑,怒火涌,“姑奶奶那种!”
“没卖身子!”
“老娘就脱了裤子给看!”
见尤三姐拉开裙子,鲁智深吓了一跳,说:“做什么,话好好说!”
尤三姐停解裤带的双手,突然发现,自己到底干什么呢?
顿崩溃,坐地哭了起。
鲁智深一看事情闹了,后街已经往边聚集起,急生智,对厮说:“先把扶进,把门关。”
几厮心愧宝二爷,直接抢?
反正也关自己事情,官府问,自然宝二爷顶着。
七手八脚把尤三姐架了进把门关,然后心照宣地对视一眼,各自跑了。
尤三姐哭了半晌,见除了鲁智深,都走光了,也觉无聊,恨恨站起身,啐:“什么狗东西,倒撩拨老娘!”
鲁智深看着,叹:“倒好姐姐。”
尤三姐反应,说的尤二姐,而尤氏?
越发湖涂:“知姐?”
“仅知,还见。”
“到底谁?”
“观园里,岁数的,还谁?”
尤三姐想了想,吃惊:“那打伤贾蓉的贾宝玉?”
鲁智深点头:“正。”
尤三姐恨恨:“父子仇,何必发泄到姐妹身,如此作践名声?”
鲁智深盯着:“知宁国府很多事情,包括,也陪着父子吃酒。”
“姐姐更用说了。”
“岂良家妇女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