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鼎气得浑身发抖,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贼子,血口喷人!
老夫忠心耿耿,一心为国,岂会有谋逆之心?
倒是你,身为御史巡安,不思为陛下分忧,反而在这里胡搅蛮缠,扰乱军心,你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
陈斌却丝毫不惧,他挺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戴鼎,你休要狡辩!
如今福建水师造反,你却不开城门迎敌,分明就是与叛军勾结,意图谋反。
你若不是心虚,为何不敢率兵出城平叛?”
戴鼎闻言,更是怒发冲冠,他指着陈斌的鼻子骂道:“你这竖子,简直是一派胡言!
老夫之所以紧闭城门,乃是为了防止叛军趁机混入城中,引发更大的混乱。
你如此污蔑老夫,究竟是何居心?”
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局。
戴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做梦都想不到陈斌竟然会如此无耻地反咬一口,将这口沉重的黑锅硬生生地扣在了他的头上!
要知道,如果城门大开,这与直接放任福建水师这支叛军进城又有何区别呢?
这才是真正的通敌叛国啊!
戴鼎紧紧咬着牙关,心中的愤恨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他怒声吼道:“事已至此,再去争论谁的责任已然毫无意义!
陛下派老夫前来镇守重庆城,如今福建水师已公然造反,老夫自然肩负着带兵平乱的重任!”
“军国重事,不容你的一个手无缚鸡的读书人来说三道四!”
说罢,戴鼎环顾四周,目光如炬,他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接着,他对着身旁的亲兵们下令道:“来人啊!
把这个胡言乱语、扰乱军心的家伙给老夫拿下,关进地牢里去!”
戴鼎的话音未落,陈斌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你这匹夫好大的胆子!
本官可是代天巡狩的御史巡安,姓戴的,你难道是想谋反不成?”陈斌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他万万没有想到戴鼎竟然敢对他动手。
戴鼎一脸不耐烦地像驱赶苍蝇一样随意地摆了摆手,脸上还露出了极度厌恶的表情,口中毫不客气地说道:“把他给我带下去!”
站在戴鼎身旁的那些亲兵们,可都是跟随着他一起经历过无数生死考验的老兄弟了。
他们对戴鼎的命令绝对是言听计从,毫不迟疑。
所以,当戴鼎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这些亲兵们根本不会去考虑被带下去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也不会去管他的来头到底有多大。
只见这些亲兵们如饿虎扑食一般,一窝蜂地冲上前去,迅速将陈斌团团围住。
他们动作娴熟地将陈斌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然后用一根粗麻绳紧紧地捆绑起来,让陈斌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就这样,陈斌被这些如狼似虎的亲兵们五花大绑着,像拎小鸡一样被带出了城楼。
当陈斌被带下楼城后,他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
这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仿佛在嘲笑戴鼎的无知和愚蠢。
陈斌在心中暗暗骂道:“哼,不过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罢了,竟然如此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