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太子殿下!”甘州都督张宝相、都督府几位官员齐声相送。
西巡第三天,剩下七百公里路程。
下午两点钟,天色转阴好似有雨降临。
长乐公主没有与李承乾抢方向盘,在后座缠着苏尘玩牛牛。
从长安出发至今,苏尘没有坐过主驾位,全程都是长乐公主与李承乾驾驶。
“牛八!”苏尘稳操胜券,一副稳赢的表情搓开两张牌,在长乐公主面前晃了晃。
“切~牛八!”长乐公主瞄了两眼苏尘手中的两张牌,“牛八不足为惧,等通知!”
抬高双手裙袖下落,‘端起’一反一正两张牌,“无边,无边!”
“我呸~竟敢给本小姐来个花边!”
长乐公主十分气恼,将两张不听使唤的扑克牌重重拍在座椅案榻上。
‘哼!’轻哼一声,很自觉仰头送上鼻子。
苏尘望着‘鼻吼看人’的长乐公主,毫不客气奉上两个‘刮鼻’,食指弯曲在她鼻尖刮了两下。
长乐公主皱了皱鼻,继续发牌,“再来!”
专心致志开车的李承乾,几次三番询问后座两人牛牛玩法,长乐公主皆以‘开车莫走神’为由拒绝回答。
“妹夫,今晚车队怕是到不了伊吾城!”
卡车行驶了大概三个小时,李承乾看了下增加的里程数,只前进了不到三百里地。
甘州距离肃州酒泉四百余里。
随着深入河西走廊道路明显变窄,路宽平均不足两丈,偶尔遇到对向驶来的牛车马车只能怠速行驶。
“没事,慢慢开!柴火和饮水足够两天的用量,不用担心饿肚子!”
苏尘不关心何时能抵达西域,只要一日三餐有饭吃便万事大吉。
从甘州出发时,张宝相命人从城中买来五担柴火、百来斤茎叶蔬菜。
车上还有两头已经宰杀好的羊,三头活羊。
“快开牌!”长乐公主笑眯眯看向苏尘,伸手拍向他大腿,“七点以下扔掉就是!”
苏尘闻言打起精神,仔细瞅了瞅得意万分的长乐公主。
“李大小姐这把有大货啊!!”
“哼~哼!”长乐公主高傲的扬起下巴,示意苏尘开牌。
“牛九是不是?等着!”苏尘开始搓牌做法,“四边,四边……!”
长乐公主仔细看了一下苏尘明面四张牌,于是跟着叫唤,“四边来个十呀,牛打针!”
两人的脑袋顶在一起,一个喊九,一个喊十。
四边的扑克牌只有两张,九和十。
“哈哈哈,果然是四边!妞,等着吧,哥这把肯定是牛牛!”苏尘用脑袋将长乐公主顶开继续搓牌。
苏尘走了狗屎运果然搓出一个九,长乐公主牛九被苏尘的牛牛抹杀。
“你,你……”长乐公主有些难以置信。
唯一一张能挽救苏尘的牌,竟然真的被苏尘给搓出来了。
搓出个四边也有可能是张十,那苏尘就只有一点,可偏偏是个九。
“你什么你!是你发的牌,鼻子拿过来!”
苏尘凭本事赢的不带一丝怜香惜玉之心,伸手搂住长乐公主颈脖。
在长乐公主愤怒且不服气的眼神中,赏给她四个刮鼻。
动作却轻柔,没有用全力,不敢得罪长乐公主太狠,以免事后遭受打击报复。
长乐公主撸起裙袖,咬牙切齿催促,“气煞本小姐,洗牌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