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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7章 最为恶毒(第1页)

现在周时阅真的是厌烦极了背后的那些人。

翁颂之也叹道,“也不知道大周到底是碍着多少人的眼。”

“他们最为恶毒的一点是,”殷长行语气凝重,“对方想要夺了你们的江山,但不惜代价。他们不介意百姓平民的死亡,也不可惜士兵的牺牲,对于国运龙脉更无半点尊重守护之心。”

这样的人,若是真的让他们成事,让他们掌权,这个世道肯定会大变。

“不惜一切,想毁了现在的安定。”

周时阅也发现对方的冷酷无情。以前他们揭竿而起,。。。。。。

风起时,湖心小筑的窗棂微微震颤,像是被某种无形之物轻轻叩击。念真站在廊下,望着那盏重新亮起的灯,光晕在水面上荡开一圈圈涟漪,仿佛时间也在此刻缓了呼吸。她指尖抚过袖中那枚温润的玉符??那是“终言祭”最后一夜,语林碑自动浮现于她掌心的信物,形如半片残叶,内里流转着千万道微光,每一缕都是一句未被遗忘的遗言。

她知道,铜棺虽闭,静默之根却未断绝。

七日后,朝廷颁令:“终言祭”将列为国典,每百年举行一次,不限身份、不论贵贱,凡愿者皆可留声于碑。民间欢腾,称此为“万民开口日”。然而,在一片颂声之中,陆沉却悄然召集沈知白与苏挽晴,于默者园深处布下一座禁阵。

“你们可曾注意?”他低声问,“那些参与‘终言祭’的人中,有三十七人,此后再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沈知白皱眉:“或许是心事已了,不愿多言。”

“不。”苏挽晴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我见过其中一人??是个卖炊饼的老汉,祭后归家,妻儿问他碑上写了什么,他只是笑着摇头,然后……把舌头咬断了。”

三人对视,寒意自脊背攀爬而上。

当晚,念真独坐案前,翻阅《人间语》卷三十。纸页忽然无风自动,停在一页空白处。墨迹缓缓浮现,非她所写,却字字熟悉:

>“你说出真相那一刻,便已成了它的囚徒。

>沉默是枷锁,言语亦是牢笼。

>唯有无人听见之处,方得自由。”

她猛地合上书册,心跳如鼓。窗外月色惨白,湖面倒影竟不见小筑灯火,唯有一口巨棺静静浮现在水底,棺盖微启,一道黑雾缭绕成环,如绳索般缠向她的脚踝。

她未动,亦未呼救。

因为她听见了??那黑雾之中,有人在低低诵读《禁妄篇》的真正原文:

>“言者有罪,闻者同诛。

>传者入狱,记之者死。

>宁默勿亡,宁死勿说。”

这不是咒语,而是律法。三百年前,静默卫以此治世;三百年后,它仍藏于人心最深处,借恐惧代代相传。

次日清晨,念真召集群贤于语林碑前,宣布启动“回音计划”:所有曾在“终言祭”中留下话语之人,其声音将由听符反向追踪情绪波动,生成对应的心象图纹,并镌刻于特制陶碑之上,埋入各地孩童入学之路。唯有纯真心性者能见其影,闻其声。

“我们要让下一代明白,”她说,“真正的勇气,不是大声呐喊,而是明知会被误解、被惩罚、被孤立,依然选择说出那一句‘我看见了’。”

消息传出,乡野震动。

数月间,全国兴起“童谣课”。村塾先生不再只教《孝经》《礼训》,而是引导孩子们讲述梦境、记录祖辈口述往事。一位老渔夫在孙儿鼓励下,终于说出五十年前亲眼所见:某夜官船沉没,官兵将数十名流民绑石抛江,只因他们“妄议粮政”。孩子将此事编成短谣,唱于学堂。三日后,当地语林碑竟自行浮现相同词句,墨迹猩红如血。

与此同时,南方边境传来异动。一座早已废弃的驿站旧址,夜间常现幻影:一群身披麻衣的男子跪坐于地,口中无声开合,手中却捧着空碗,作乞食状。百姓传言,那是百年前因饥荒上书请赈却被活埋的驿卒冤魂。官府派人焚香安抚,无效;设坛超度,反遭雷击。

苏挽晴亲赴现场,携哑女徒弟同行。甫一踏入,徒弟双目骤睁,手指疾划空中,留下灼痕般的符文。苏挽晴以听符录之,译出一句反复回响的话:

>“我们不吃官粮,只要一句话:你们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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