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哀嚎与板声交合,清脆的拍打,幼嫩的痛哭组成了一曲交响乐。
不论是对于惩戒师还是观众而言,这场责罚都是绝美的表演。当然,除了正在受罚哭天喊地的男孩,而惩罚的疼痛正是他需要记住的。
越到后面摩尼用的力又加了几分,祁偌的哭喊声越来越大,那小屁股颜色愈发深红,而观者逐渐从美艳的表演幻境中脱离出来。
一个好的惩戒师是不会将惩罚变成个人秀的,公开惩戒的最终目的还是警告。
三十下打完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儿因为缺氧而通红。摩尼让助理送上湿毛巾,让他擦了把脸。
等小孩缓过神来后,最后的惩罚便开始了。
“将你的裤子,衣服全部脱掉。”
“什么?”祁偌不敢相信,台下密密麻麻坐着全是人,他要当着这些人的面赤身裸体的受罚。
摩尼拿着马眼拍温柔地向他解释:“雀部等级的受罚者没有穿衣服的权限,还请谅解。”
祁偌凄楚地看看台下的人,破碎不堪的自尊心彻底崩裂。
他在坚持什么?磨蹭得越久,只会越显得自己像个小丑。
他褪下裤子,脱了衣服,自觉的将衣服叠好。旁边的人适时上前,将衣服拿走收好。
“躺下。”
冰冷的命令传来,男孩绝望地躺倒长凳上。他仰面看着天花板,灯光晃花了眼睛。
摩尼调整了模式,使长凳升高。
祁偌躺在那里,只能任人摆布。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自己被人欺负,那时和现在都令人恐惧,也憎恶自己的无力。
“不用害怕。”摩尼的声音唤回了祁偌的意识,他感觉到有双大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而后那个声音又说道,“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并不是丢人的事情。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错了就得承担后果。这不是在侮辱你,而是你欺凌别人的代价。”
很难想象,一个外表声音都这么优雅的人说起话来会如如此不中听。祁偌在心里小声嘀咕,不过也确实因为摩尼的话他的神经不再紧绷。
摩尼握住祁偌的小雀,这孩子是个雏儿,粉粉嫩嫩的,甚至连多余的杂毛都没有。他有技巧地揉捏了两下,那是极其敏感的地方,从未有过经验的小仓鼠浑身都红透了。
感受到小雀慢慢抬头,摩尼停止了动作,任由阴茎保持在那个硬度。
他一边攥紧小祁偌,一边挥动马眼拍,精准地命中那个小眼。
力度不大,仍疼得祁偌闷哼出声。
“唔!”
剧痛从平常除了清洁从未触碰过的隐秘之地传来,随后由疼痛泛起尖锐的痛痒。那种诡异的刺激下小雀并没有因为疼痛耙软,反而更加挺立。
“啪!”
“啊!”
第二鞭,马眼口红肿起来。
疼痛与瘙痒叠加,祁偌的呼吸都沉重起来,他脚背绷直,两条腿不自主地摆动着摩擦着大腿内侧。
祁偌眼泪顺着脸颊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他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实在太放荡,羞愧欲死。
只是没等他纠结,第三鞭接踵而至。
“啪!”
一声脆响,祁偌瞳孔猛缩,张着嘴,两三秒后才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