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是我亲哥,我错了还不成嘛!刚才是一时情急,我真不是那意思。”
“强哥消消气,聊天呢!不至于生这么大气。”
杨庆有掏出烟,强给李强塞了根。
阎解成也倍儿有眼力见,麻利划着火柴,凑了上去。
待青烟随风散时,李强的火也消的差不多了,众人再次恢复到了之前的一团和气。
“我听我们家胜利说过,棒梗这小子在学校不正干,不仅在学校调皮捣蛋的招惹女学生,放了学还跟校外混混们不清不楚,前一阵还瞅着他在胡同里跟一帮孩子茬架来着。”
“嗐!正常。”
王华不在乎道:
“我看秦淮如什么都不管,贾大妈又一味的宠着,再大上几岁,在街上闹出人命我都不奇怪。”
“闹不出人命的,你们也忒看得起那小子了,他应该没那么大胆子。”
“他,胆子小?”
阎解成震惊道:
“李叔,您别开玩笑了,他要是胆子小,咱们院就没胆大的了,上小学就敢偷家里钱票夜不归宿,还有什么事他不敢干?”
“就是。”
杨庆有跟腔道:
“胜利再惹你生气,也就偷摸拿个一毛两毛的,咱们谁小时候不这样?但没一个跟棒梗似的夜不归宿吧!”
“那倒也是。”
李强讪笑道:
“确实没那么过分,那小子,我要是他爹,腿早给砸断了。”
“得砸,不砸不解恨。”
王华点点头,显然很赞同李强的说辞。
“解成,你不是跟冉老师认识嘛!要不你过去瞅瞅?”
“不去。”
阎解成摇头道:
“那是我爸跟她熟,我都没跟人家说过话,我去不着。”
杨庆有瞥了眼老阎家,纳闷道:
“解成,你爸呢?学校同事来了,怎么不见他出来打招呼?”
“一早出去钓鱼去了。”
“钓鱼?那怎么没骑自行车?”
杨庆有很震惊。
阎老抠不会又进化了吧!
要是已经抠到钓鱼舍不得骑自行车的程度。
那就真在抠门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我爸说轮胎磨损的太厉害,舍不得骑。”
阎解成指着停门口的自行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