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按照王学洲的要求垒好。
这边睿王和逸王两人也按照王学洲的要求将煤洗好晾干了。
洗煤是为了去掉里面的灰度。
两人又听从王学洲的指挥,将煤砸成核桃大小,分层摆放在窑中,两层之间放少量木柴助燃。
然后便开始烧制,肉眼可见的所有煤块变红,便是温度到了。
烧了整整六个时辰,王学洲让人把窑顶给封闭。
睿王等的都困了,打个哈欠:“好了吗?”
王学洲摇头:“还要冷却三天左右。”
“那三天后,等它凉了就好了?”
王学洲故作深沉的叹口气:“我怎么知道?”
睿王和逸王两人都瞪大了眼睛:“啊?”
费这么大劲儿做出来的东西,先生也不知道行不行?
王学洲腹诽,啊个屁!
他也是第一次做,他怎么知道能不能行?
等东西冷却的功夫,贡院到了开门的时间。
王学洲早早便请好了大夫在老院子中等着,又派了马车和人去贡院门口等着接人。
贡院开门半个时辰不到,石明、杨禾、王学文和吕胖子便带着人回来了。
只是他们步履匆匆,身旁的仆人身上还背着人。
王学洲连忙起身:“怎么了?”
王学文撇嘴:“这一个个的身子也太弱了吧?病倒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