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低着头,不敢有丝毫怨言。
唰——
掌影显龙吟,陆安猛地伸掌,一记平平无奇的大苍擒龙手越过飓风之墙,将那人群中骂得最脏的尖嘴中年虫人隔空摄了过来。
扣住其脖颈的五指指节深陷,几乎要陷进皮肉。
“刽子手!你这个刽子手!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纵使被掐得脸上青筋暴起,被完全洗脑的尖嘴虫人亦是挣扎着不断叫骂,眼里充斥着无尽的怨毒憎恨。
好似新皇派才是毁掉他家园的罪魁祸首。
对此,陆安并不多作回应,只是轻轻伸出左手扣住他的天灵盖。
稍一用力拧转,在阴柔巧劲的作用之下,尖嘴虫人当即发出凄厉至极的痛嚎,口鼻眼中满是溢出的泪水与涎液。
他……竟被陆安硬生生拧开了天灵盖!
头皮与毛发随碎裂的头骨一同被掀开,血淋淋布满沟壑的毛绒大脑当即暴露在空气中,红白之物黏连,触目惊心。
令人作呕的腥味霎时弥漫而出。
但这还远远不是痛苦的结束。
却见陆安嘴角轻扬,一手嵌在头颅之中的柔软大脑掏了出来,随手砸在刚刚被他踹翻的雷鸣重炮手脸上。
天知道这一幕对于旁人的惊吓有多大,更别说身为当事人的雷鸣重炮手。
当满含腥气的稀碎脑花砸到脸上,作呕腥气顺着鼻孔涌入鼻腔的那一刻,雷鸣重炮手大脑嗡地一片空白,仿佛某根本就不堪重负的弦线崩断,思维就此停止了思考。
整个人傻傻呆在原地,仿佛已然失去了灵魂,沦为一具空壳。
至于尖嘴虫人,此刻已然在痛苦中气绝身亡。
陆安没有丝毫留恋地随手将他惨不忍睹的尸体丢到地上,轻描淡写的样子不像在杀人,而是在处理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事实也正是如此,早在被九曲断魂同命锁绑定的那一刻,这些人的自我就已坠入无可挽回的泯灭,而今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具具被洗脑的傀儡、可怜的提线木偶。
“从他们对你举起武器的那一刻,立场便已从无辜百姓变成了敌人,对待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陆安没管已经呆滞掉的雷鸣重炮手,随手又指了一个新皇战士。
“你,朝他们发动攻击。”
“若敢拒绝,本座接下来便随机挑选一名幸运儿拎出来虐杀至死!”
“尔等也是,谁若是胆怯,就趁早解甲归田带着你的懦弱滚出新皇派!”
“但在此之前,本座不会放过县里的任何一个人,记住,他们皆因你们而惨死!”
陆安用无比冰冷的话语,为他们种下了一个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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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出手,这些早已沦为傀儡的县中居民还能留一具全尸妥善安葬。
若是他出手,则死无全尸,个个惨死当场!
生前还将遭受一番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尖嘴虫人便是最好的下场。
说话间,他余光扫过远处树梢,瞥见几只虫鸟正零散地抓着树杈,静静立在枝头。
一味地在纠结中不断内耗自我,只会让压力越来越大直到莫须有的负罪感把自己压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