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谢景拂袖而去。
谢行进来了,拖张凳子坐下,“二哥,你真有本事,把大哥气得脸抽抽,逗死我了。”
“你说了什么?让我听听。”
谢归认真道,“小妹呢?她不在外头吗?”
谢行立即垮下脸,“二哥,你当真会说话,小弟实在佩服。”
“小妹回去了,以后也不会再来了,她须同你保持距离。”
“嗯,我知道了,四弟你回去吧,我想安宁一会。”
谢行起身,“二哥你是不是被迷了心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我很清醒,我一直知道小妹会嫁人生子,只不过心存妄想,不会做任何僭越之举,如平常兄妹一般。”
“既然知晓,为何不成婚生子?”
“宁愿孤独终老,不愿娶不喜之人。”
谢行起身,“我简直与你对牛弹琴,你好生养病。”
说完谢行一脸怒气的冲出去。
谢归低头扯过腰间的荷包,细细抚摸。
他也不知为何落到这般田地?
沈府。
谢婉清喝果茶,还没到孩子下学堂的时辰。
沈凌端着红枣酥进来,“婉清尝尝醉仙楼的新点心。”
捻一块放进嘴中,谢婉清细细咀嚼。
“味道不错,有红枣的清甜又酥脆。”
“喜欢就好,我常派人买,二哥如何了?”
谢婉清闻言叹息,“被父亲好生罚了一顿,现在在院子里养伤呢。”
“问清楚离家出走的缘由吗?”
谢婉清躲闪道,“不知缘由。”
沈凌看穿了,俯身抱起谢婉清,“我与你之间还有秘密吗?你有些让我失望。”
“我,我不知如何说为好?”
沈凌将人放在床榻上,“实在不愿就算了,我不好强逼于你。”
他随手脱去外衣,“你与我有许多日子未温存,今日补予我。”
“等孩子们下学堂了,有得闹了,夜里总是会有孩子偷偷爬床。”
谢婉清此刻没有心情做那事,抱住沈凌的腰,“夫君,我心情不佳不想。”
沈凌搂住她,“好,不温存了。”
沈凌就这样抱住她,两人依偎着,谢婉清的心情好很多。
她突然说,“是我害了二哥,当初我就不该与他走近,我是真的把他当兄长,以为他对我的疼爱来自血缘。”
“不曾想,害得二哥执迷不悟,抛下家中亲人一走走三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