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些滴落状的血迹,向一个方向延伸而去。
随即对孙健说道:“走,上去看看什么情况。”
孙健也发现了地上那些滴落的血迹,我们顺着那些血迹,在最里面的一个包厢门口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些挣扎、喊叫声从包厢里面传了出来……
我站在包厢门口,里面传来的挣扎和闷哼声像针一样扎在耳膜上。
孙健脸色一沉,就要上前踹门,被我一把按住。
“别急。”我低声道,眼神冰冷地扫过紧闭的房门。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夹杂着燕子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我深吸一口气,这才对孙健使了个眼色。
孙健会意,后退半步,蓄势待发。
我没有敲门,直接抬脚,猛地踹在门锁的位置!
“砰!”
一声巨响,包厢那不算太结实的门板应声弹开,“嘭”的一声撞在里面的墙壁上。
包厢内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
燕子瘫坐在地上,头发散乱,嘴角破裂,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她身上的裙子被撕得不像样了,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肿得老高。
还有一个人正骑在她身上,旁边还有人拿着摄像机在录像。
但却不见土匪身影,包厢里只有他的几个手下。
“妈的!谁呀?”
突然破门而入的我们,打断了他们几个畜生的兴致,正骑在燕子身上那个手下立刻骂了过来。
回头看见是我后,他慌不迭地从燕子身上离开,急忙提上裤子,紧张到结巴起来:
“江……江哥,你……你怎么来了?”
我斜睨了他一眼,再看向半躺在沙发上的燕子。
她狼狈不堪,衣衫褴褛,底裤都被褪到了膝盖处。
见到我后,她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
没等我开口,她抓起一个烟灰缸便向刚才骑在他身上那小子的脑袋上狠狠砸了下去。
一声闷哼,那小子瞬间被砸昏过去,倒在了地上。
身边几个人见状,纷纷目瞪口呆,那个正拿着摄像机的手下也哆哆嗦嗦地收起了摄像机。
“拿过来。”我扭头看向他,冷冷道。
“江……江哥,这……这是土匪哥让我们做的。”